法国,巴黎。
法语保护协会的埃尔登教授看着心力憔悴的小女儿,他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默默叹息一声。
今年四十岁的佩吉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虽然佩吉也是个大人了,但是在埃尔登老教授的眼里,她还是三十多年前那个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女孩。
可惜现在哭泣的小女儿已经不是用一块巧克力半块糖就能哄好的小姑娘了。
看着她哭泣,老埃尔登的心都要碎了。
佩吉的两个哥哥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佩吉的三姐抱着佩吉,拍着佩吉的背:“佩吉,这是一场意外。没有人能预想到的。”
“谁能知道大卫从机场的护栏哪里失足落下……..
三姐的话还没说完,在巴黎警察局当警察的大哥就爆了一句粗口:“胡说八道,机场的护栏最少有一米五那么高。都到成年人胸口上面的位置了,怎么可能失足。
“而且纽约机场我也去过,护栏外面还有一层窗户需要打开。只有站在护栏上面打开窗户,才能从那个地方掉下去!”
“现在看看纽约警方开的死亡通知和死亡证明是什么玩意儿大卫埃菲尔系死于失足高空跌落。而且验尸报告还不完整。“作为有着三十年从警经历的大哥对于纽约警察的[业余]感到愤怒。
都是老警察,谁不知道这行里面的弯弯绕啊。
又不是只有中华民国时期的警察会捂盖子。这全天下的玩意儿都是一般黑的。
从警三十年,大哥也不是没有做过或者见过类似的事情。
验尸报告含糊其辞,死亡原因潦草马虎,并且纽约警局在第一时间就处理了尸体。根本没有给家属回去检查p体进行详细尸体检查的可能,他们给出的理由是烧错了。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大哥是信了。
这里面没有猫腻儿才是见了鬼的。
大卫妻子娘家这一边,老爹是一个专门教法国文学的老教授,现在是法语保护机构的委员。(注:由戴高乐支持成立的一个机构,其主旨是提升法语在世界上的话语权,提升法国人民的国民骄傲等。
大哥是老警察,二哥是一名报社编辑,三姐是在这个年代堪称凤毛麟角的女律师。
佩吉自己是一名小有名气的壁画家,在美国为教堂、博物馆、有钱人的大别墅、庄园之类的地方绘制壁画。
她的丈夫大卫是州立大学的法语教授。
可谓一家子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阶级了。
但是就这样的高级分子家庭,现在却对大卫的死显得非常的无能为力。
“纽约警方肯定在隐瞒什么。”老大哥不满的哼唧着:“大卫过的好好的,他又没有疾病,怎么可能会突然死掉他多半是被他杀的。或者是[被自杀]。这种玩意儿我这三十年见多了。”
“而且这件事处处透露着蹊跷,纽约警方的举动太过于[业余]余了。
“你能不能在报纸上写一下这件事,以媒体的方式施加一点压力。让纽约警方重新调查“大哥转头看向二哥。
作为报社主编的二哥却摇摇头道:“难,那是纽约警方。我只是任职于巴黎的报社。我在这发的新闻,对美国是不会形成舆论压力的。而且说实在的,大卫只是一名法语教授,他的死不会引起多大关注的。
”嘿!那可是佩吉的丈夫!“三姐不满的给二哥一个白眼。
二哥无奈的叹息一声,不好在说什么。
家里的气氛很压抑,没人能说什么。因为感觉说什么都是错的。
现在就连家里老父亲的生日都不能挑起大家原本应该快乐的情绪了。
埃尔登老教授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