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终于，顾寒松开了她，还帮她拉上了防护服的拉链。
手腕上的枷锁也解开了。
姜袅脸庞微红，发丝凌乱，从操作台上爬起来，不敢看他。
然而，顾寒揽住她的腰肢，直接将人抱了下来。
姜袅在地面上站直身子，还觉得软乎乎的。
顾寒的手并没有从她腰上离开。
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姜袅，现在我是清醒的。”
“嗯？”
“所以我是认真的，再问你一遍，嫁给我怎么样？”
姜袅轻轻皱了皱眉头，话题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她不想嫁给顾寒，或者说她就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
她可是要帮妈妈夺回夏洛克王位，要献身科研，要投身学术，要奉献给战场的人……
她最开始接近顾寒，为的是要一个宝宝，结果宝宝没要到，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未免太亏了吧？
顾寒看了一眼姜袅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神情黯然了一瞬，随后撩起眼帘，沉默冷淡。
“若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会不再找你，你也不要再找我。”
虽然他还是没有找到他会为姜袅发狂的原因。
但是人生毕竟是有遗憾。
得不到她，也下不了手去杀她，那就永远不要见面吧。
不见面就不会有纠缠。
“主帅……”
在姜袅微愣的目光中，顾寒忽然抬手，划破了自己的手掌。
一泓鲜血流了下来。
姜袅愕然地看着这一幕，便听见顾寒冷淡的声音：“喝一口。”
“什么？”
“你喝过了狼人的血，我会厌恶你的味道，一定不会再纠缠你。”
姜袅犹豫了一下。
她的心头有些烦乱。
索性便真的捧起他的手掌，舔舐着他的鲜血。
又腥又咸，蔓延在口腔之中，令她心头发苦。
他看着她。
少女那样仔细认真地舔着他的鲜血。
那样坚定，与他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