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叹了口气,蓝宝石和唐纳德家族的财产既然已经被母亲全部拿出来做公益,想必她和姨母唐娟应该也没什么好斗争的了。
只不过姨母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那条蓝宝石,若告诉她真相,她又会如何呢?
司缱缱没再多想,天寒露重,她裹紧衣服招呼容魁赶紧回屋睡觉。
父女俩唠了半天嗑,彼此心情都好转了不少,两人回屋时,客厅的等却还亮着。
戚嫣语正在帮容缺的脸上药。
司缱缱一怔:“大半夜的,你俩干嘛呢?”
戚嫣语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手狠狠得抖了一下,碘伏棉签擦歪了:“缱缱!你吓人。”
司缱缱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若是不心虚,怎么会被我吓到?大半夜在这儿偷偷摸摸幽会。”
“咳……缱缱!”
容缺轻咳一声,语气严肃得叫了声她的名字。
司缱缱朝他们做了个鬼脸,溜得比兔子还快。
容魁一脸“儿子我懂你”的表情,朝他们笑了笑,然后转身上楼。
等到他们都离开后,客厅里的容缺和戚嫣语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之中。
良久,容缺才沉声开口道:“以后,这种事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处理就好。”
戚嫣语觉得最近和老大之间的相处状态怪怪的,自从上次她在华国因为尉迟炎的事惹老大不高兴,她就开始痴心妄想起老大来。
甚至产生过老大是不是对她有意思的念头。
但很明显,老大就是那高岭之花,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
戚嫣语在遭到容缺的拒绝后,眼里的光瞬息消散下去,有点不开心得说:“哦,那好吧!你的脸很重要,可千万别再把自己弄伤了。”
丢下药膏和棉签,戚嫣语便离开了。
三天后。
爱德华公爵寿宴。
一大早,司缱缱和戚嫣语就盛装打扮好,戚嫣语如愿成为容缺的女伴,可是她却有些不开心了。
做造型的时候都闷闷的。
司缱缱和容魁的女伴玛丽琳阿姨聊天的时候,戚嫣语就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司缱缱用扇子敲了敲戚嫣语的脑袋。
戚嫣语抬起头,似乎没睡好的样子,“唔?”
“怎么?昨晚我哥折腾你折腾到几点?”
戚嫣语瞬间像只炸毛的猫一下坐起来:“缱缱,你胡说什么啊啊啊啊!你是个女孩子,羞不羞?羞不羞?!”
司缱缱一脸疑惑:“昨晚你不是替我哥擦药的吗?他那么龟毛的一个人,难道没有折腾你吗?”
戚嫣语:“哦,你在说这个啊?”
司缱缱:“不然你觉得我在说什么?”
戚嫣语:“……”
戚嫣语气得牙痒痒,啊啊啊啊!这兄妹俩太可恨了!
争辩不过!
弃权!
司缱缱看着戚嫣语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简直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