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昌本来就在绞尽脑汁得想,要怎么去向战家道歉,这个疯婆娘还在他耳边撒泼絮叨。
他一气之下,又狠狠踹了李太太一脚,“下午来趟民政局,我们把婚离了。”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对,只有离婚,彻底跟这个疯婆娘摆脱关系,才能明哲保身。
李国昌想到这个自保的招数,心中松了口气,没再搭理自己老婆,匆匆上车,去准备离婚事宜了。
另一边。
乔治巴顿保镖车已经快要驶入摩尔堡庄园,车里,战擎枭抓着司缱缱的手,看到女孩手心细腻的皮肤被蹭破,冒着血丝,俊脸上神色阴沉,皱着眉头,正拿消毒棉签小心翼翼得替女孩清理伤口。
“疼吗?”
“不疼了。”
“疼一定要跟我说。”战擎枭的动作极尽放柔。
经过女儿小可乐的叙述,战擎枭已经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理清楚了,“下次再遇见这种事,你不要跟这种客气,不论发生什么,你都有我在背后做你的靠山。”
司缱缱看到男人从刚才上车就一直板着张脸的严肃模样,忍俊不禁,“我现在,还需要靠山吗?”
她揶揄得问道。
战擎枭反应过来,沉声道,“也是,你现在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企业老董,司缱缱已经走在了帝都很多企业家的前面,如果她当时自爆身份,又有谁还敢在她面前放肆?
司缱缱反手扣住战擎枭的掌心,说,“没关系,我也没有受到多大伤害,被那小胖子撞了一下,疼是挺疼的,大不了回去贴一下膏药呗。而且,如果不是我沉得住气,我也不知道这家学校的老师竟然是这种唯利是图,看人下菜的货色,早一点认清楚也好给宝宝们重新物色学校。”
“嗯。”
战擎枭攥紧女孩的小手,这时,乾森的电话打了进来,“爷,已经查到了,那个李太太的老公李国昌是昌河世纪的老板,之前与我们公司旗b下的几家企业确实有合作。”
“嗯,知道了,切断所有与昌河世纪的合作联系。”
“是。”
一家子刚回到家,战劲和郝培培就接到了消息。
两个老的匆匆忙忙赶到摩尔堡庄园,郝培培拉着司缱缱的手,看到儿媳手心蹭破的皮,心疼不已,“怎么搞成了这样?学校是怎么处理问题的?遇到那种胡搅蛮缠的家长,劝不了和就报警!居然还在那边助长邪恶势力的风气!”
“没事,我们已经给孩子们办理转学手续了。”司缱缱安慰郝培培道。
郝培培一听五个萌孙转学了,心里松了口气,“我早就说,让你把孩子们送到小宝就读的贵族学校去,你偏偏不听,这样吧,孩子入学手续的事情,就交给我和老战吧。”
战劲则是皱着眉头,“这家学校需要好好查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司缱缱废了一番口舌,才安慰住两个暴躁的老人。
因为时间已经快到饭点了,司缱缱和战擎枭都有工作要忙,两个老人就负责在一旁带孩子。
郝培培忽然说,“今天我们几个小孙子转学,咱们是不是应该开瓶酒,去去霉运?”
战劲笑着点了点郝培培,“什么去去霉运?我看你就是馋酒了!”
郝培培白了他一眼,“馋酒怎么了?就许你平常无事出去找人拼酒打麻将,还不许我在儿媳妇这里小酌一杯?”
“行吧,你别上纲上线了,想喝就自己去酒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