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颖正想去,便见程雨凤和程雨娇向她走来,因此,错过了机缘。
“二姐姐。”
“凤儿,娇儿,麟儿呢?”程雨颖看看程雨娇的身后,除了丫鬟,便无人了。
“私塾先生说,麟儿课业有些许落后,此次进京,便没带上他。”
程雨颖白了她一眼“瞎说,麟儿跟你一样,嘴巴利索的很,上次靖儿跟他说的,他都懂,八成是你嫌麻烦才不带的。”
说到麟儿,程雨颖又开始想念自己的弟弟,哎,越长大,越孤单,真的是一点都没错。
“二姐姐,”
程雨颖是知道她的性子的,又道:“如今不可再像以前一样,知道吗?”
“是。”好在,程雨娇一点就通,程雨颖也大可放心了不少。
再看看程雨凤,她不禁又叹了一口气:“凤儿?”
“二姐姐,我明白的。”
“就怕你不明白,该放下了,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四哥想想,你们没有表面上看上去恩爱无暇。”
“明白,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如此甚好。”
程雨颖看她也是可怜,虽然当初她不同意她与七哥成亲,可在七哥也同意的情况下,她也不便再多说。
在封地时,她为何突然要取消婚约,她也再清楚不过了。
想想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
当时,程雨凤前往封地,告知母亲,她要下嫁于离安歌,而离安歌也同意了。
在她的坚持下,原本反对的留姨娘也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在合生辰八字之时,两人八字不合,相生相克,如一意孤行,终有一方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得知此事真相后,程雨凤改变了主意当机立断的取消了婚事,称要嫁给离安飞,太后听闻大怒,原本已经决定好的事情突然就变了卦,为保离安歌周全,程雨凤坚决婚事,在太后娘娘门前跪了七天七夜,最后得到太后的原谅,不再追究。
此时,也正是天武与东周大战之关键时刻,离安歌将离安奕和程雨颖骗去了封地,骗走了离安奕的十万兵符,差点命丧东周。
取消婚事后,程雨凤得知离安歌生死未卜,打着为父亲守孝的名义,将她与离安飞的婚事一直往后拖。
直到两年后,离安歌脱离生命危险,在他醒来的第一天,程雨凤便下嫁了离安飞。
世人都不知为何,她突然改变主意下嫁了离安飞,可她一清二楚,却不能将真相说出口。
如今,七哥另娶,希望她也能早日放下心结,过自己的日子。
如今她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而她……程雨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二姐姐,我的大侄子跟小宝贝呢?”程雨凤快速的转移话题。
“在母后那里,小雨和灵儿都进宫了,便全部送到母后宫中去了。”
“哦,那只能下次再来看他了。”
“就你贫。”
一直到家宴结束,程雨颖都没有找到机会接近离安歌,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宫。
离安奕今日喝了不少酒,一回到寝殿便缠着程雨颖。
程雨颖被缠的没办法,便随了他去。
……
四王爷府
自离安飞见到那一幕之后,焖自喝了不少酒。
他与程雨凤向来都是分开睡的,今日难得程雨凤亲自为他铺床。
“叫你不要和太多酒,你就是不听。”
“凤儿,我们……合离吧。”
程雨凤正铺着床的双手一顿,继续铺着床:“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
“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的在告诉你,我们和离吧。”说完离安飞转身离开了卧室,既然心意已决,那就不要回头,再回头,伤的、痛的依旧是自己。
程雨凤以为他在说醉话,没想到,他竞走的如此坚决。
回想这两年来,他对她的宠爱,而她却一直找各种借口,她知道自己过分了点,可是她就是放下心里的那个人。
程雨凤在房里等了他一夜,他却一夜未归。
第二日
离安飞回房换洗衣物,没料却在房里看见程雨凤就坐在床沿睡了一夜。
离安飞轻轻的走过去,将她抱起平放在**,为她盖好被褥,又轻手轻脚的换了衣物,正准备出府去。
虽然离安飞动作轻盈,但是还是惊醒了程雨凤:“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你再睡会吧。”离安飞轻描淡写,脸上已没有了往日的温暖。
正转身之际,程雨凤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背后蹭了蹭:“不要丢我好不好?”
“凤儿,够了。”离安飞将她轻轻拉离自己,他想过,必须要狠下心来,不能再这么优柔寡断下去了:“你不必再勉强自己去做那些你不愿意的事情。”
“没有。”
程雨凤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以为他只是发个小脾气,一会就好了,就跟往常一样,不曾想过,他真的睡在书房一夜未归。
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离安飞最后还是离开了王爷府。
一大早,程雨颖和柳香颜带着贴身侍卫,出现在了离王府。
在门口几度徘徊:“颖儿,你说的那个礼服,真的有这么夸张吗?”
柳香颜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逗笑了随身侍女。
程雨颖点了点头,礼服她是见过的,而且还是吊带的……此时,她感觉自己无比心慌……
“正好,让我瞧瞧什么样的。”
柳香颜毕竟是从少数民族来的,心就是大。
“怕什么?他要是不愿意,你就将他迷昏了,照样给送到莫丫头**去。”
程雨颖“……”就因为这事做的不太妥当,才害得小羽失去了一个孩子。
此时,离安歌刚洗漱完,准备早饭,不料,暗卫来报,母后和颖儿到了门口就停下了,也不进府,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
离安歌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便亲自出府迎接:“母后,颖儿,你们怎么不进去?”
“那个,没事,正准备进去呢。”两人若无其事,直接进了府,往离安歌的院里去。
离安歌捂着脑袋,实在头疼,为什么他的母亲和弟妹进他房里就如进自己房间一样简单,丝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