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罪之有?”
沈如雪面色清冷,责问道。
“夫君不该挑衅长公子,不该与二公子顶撞。”
沈如雪听后却一脸失望的摇头,接过藤条,心中恨意满满。
若是叶天能承认是为沈如雪而与沈敖,沈松驳斥。
沈如雪也会赞一声铁骨铮铮。
返回自家庭院,却没了半分气魄。
只求娘子责骂,如此之人,怎及天将军万分之一!
“夫人,娘子,你还生气吗?你若还不肯原谅夫君,便是将夫君绑了送到沈松沈敖面前,断然不会有一句怨言。”
如此一般,沈如雪便更是失望。
如断脊之犬,何来男儿担当。
“夫人,若你还不满意,我还可以……”
“无复多言!”
顷刻,叶天噤口不言。
“若你是燕州男儿,便应有男儿本性,我与沈敖同为孙辈,为何我便要受他之气?你能站出,为我而言,我有几分欣赏。”
“不曾想,你却如此无志,将要对他二人媾和,你无错之有,何谈认错!”
叶天此时才发现沈如雪的心思。
她要的是一铁骨铮铮的汉子,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臂膀。
叶天嘴角微微上扬。
早知如此,方才便赏那二人两个耳光,想来也是痛快。
“娘子放心,明日老太君寿诞,一定让在座宾朋瞠目结舌,刮目相看。”
沈如雪却不以为然。
“只盼你少言便是对我的恩情。”
沈如雪长舒一口气,不由有些疲惫。
摆手退了叶天,独自返回房间之中,一脸苦笑。
叶天本不该如此吗?
何须寄托希望于其身?
可悲,可笑。
翌日清晨,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后,叶天从房中走出。
不过五更天,仆人们纷纷忙碌起来。
沈如雪熟练的调配着寿宴所需的东西。
叶天淡淡一笑,走上前,问候道。
“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不好。”
叶天赔笑,接过仆人的竿子,欲将一早送至沈府的贺礼抬进库房。
只觉胸口伤口一阵疼痛,不想差点摔倒地上。
“好了,好了,手无缚鸡之力,这哪里是帮忙,分明是添倒忙。”
叶天苦笑,自己现在身子却不如一个仆人。
一个时辰过后,忙碌的便有七七八八。
家主沈殿秋方才起来,看着规制完好,心中也颇有几分满意。
心中不免感慨,若这沈如雪是个男儿,沈松于仕途之中,家中家业交于他手也是放心。
只可惜是个女儿身,便是招来了赘婿,也难堪大任。
“大伯,大哥,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