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三爷,您这话说的好听,保住我家凌云。别当我一个妇人什么都不知道,二爷可是二皇子赵偕的门客,扬州漕运生意二爷占了三成,谢家里里外外的营生多半都是二爷在打理,就算是二爷有心要坐谢家家主的宝座,怕是你谢烟祖也当不了那根绊马锁吧!”
谢烟祖却是不急不恼,笑着说道:“嫂子,你终日里足不出户,知道的却是不少。不过你终究是小看了我谢烟祖了,他老二有老二的大道,我谢烟祖不是没有自己的小路,要不然我那大侄子要回扬州的消息我从哪里知道的?我若是想要谢家家主之位,怕是他谢烟云还不是对手,只不过在我看来,就算是这谢家家主之位也比不上嫂子这裙带三尺。”
说话间,谢烟祖极不老实的便要去掀大嫂的裙摆。
扬州谢家,绝大数的人只知道谢三爷是个只知游手好闲的二世祖,终日里沉迷酒色。
却不知道这位貌不惊人的谢三爷却是个城府极深的人物,不光与朝中的诸多大臣有所联系,一身的修为更是登峰造极。
外人以为谢三爷只会看那些**词艳曲,却想不到谢家三爷数十年如一日埋头藏经阁中,五岁时学剑谱,八岁便能自行解剑招,十六岁独自出门为谢家开拓荆州生意,一夜之内杀光荆州黑道十三虎。
这些年在藏经阁中得剑祖谢文峰传下来的一本无形剑谱,其实力早已不弱于谢家的那位半圣人谢烟客。
即便如此,谢三爷也只是在隐忍,只因他明白一件事,庶出便是庶出,若是没有一剑定局的本事,终究只如谢烟客一般,只是谢家的客人,谢家的一把剑,终生入不了谢家正堂。
曾婉容面色微微一变,以手化剑对着谢烟祖的胸前便不留余地的狠狠刺来。
便是要这小叔子知道知道什么是个礼仪纲常,什么是个长幼尊卑!
不过当曾婉容的手剑刺到谢三爷的胸前的时候,却像是刺到了一股厚厚的屏障。
曾婉容早就是一品巅峰的境界,就算是在这诺大的曾家也少有人是她的对手。
这也为何这么多年鲜有谢家人敢来打这位嫂子床围的主意。
可曾婉容却是第一次感到这般的无力,自己一品巅峰在这位小叔子面前就如孩童一般。
谢烟祖抬头,一脸诡笑的看着如花似玉的嫂子,抽出手臂微微一摆,曾婉容便直接一阵气竭重重的倒在了**。
谢烟祖顺势一下便压在了嫂子身上,曾婉容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
“嫂子,你真当我谢烟祖没有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