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恒宇,要我回大康,你护得了我吗?保护不了,又何必要害我?
“朕听外交大臣说,大康啊是要抄了你墨府的家,你不回,你父亲可是要死呀,墨逸雅。”茹慕睦说。墨逸雅无言,心中冷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墨候爷却不止一次的要杀她,比虎毒还毒。
她身上的伤未好,她又怎能忘了疼?
“抄家吗?”她嘴角不自觉涌上一抹笑。“嗯,”茹慕睦吃着御用花生,怡然自得的说。
“与我有关系吗?”她说,倾恒宇就是说墨候爷包庇她,借此弄死墨候爷,她也爱呀。
谁教墨逸雅这是逃亡呢,她和墨候爷早该一刀两断掉父女关系了,倾恒宇真为“民”除害了,亦是一桩替天行道的好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现在的局势,完全不是墨逸雅能改变的,倾恒宇要抄,要杀墨候爷,墨逸雅能挡得住吗?为何要帮这样一个不配为人父的贱人?
她只记住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今天逼她到绝境,明天就是化作厉鬼,也要千里索命!
“墨逸雅,你说你那父亲啊,一心想把你嫁给大康的宇皇子,拿女儿做生意,既然他知道你有用,为何又一而二二而三的逼你至绝境,为何还要置你于死地!”茹慕睦说得也有几分鄙夷。
“你有什么目的?”她无言,心中委屈再大,也不愿倾吐,十六年都不曾向人说过,现在也习惯不说了。
茹慕睦笑了:“朕的目的,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他笑说下了御榻,走到墨逸雅身前,扼起她下颌,眸中放电,十分暧昧:“朕说过,朕要让秦孤寰尝尝女人被抢的滋味。”
“无耻!”她试图拍掉他的手。
“你没听说过,你越挣扎,朕越爱吗?就当是调情了。”还是邪笑,却没由来的让她忍不住往后退,她只想离开,离开这地方。
“孤寰他抢你女人了?你这是报复?”她这一问,似乎问到了茹慕睦的某根心弦,使他脸色瞬间阴沉不悦。
转而笑道:“朕无聊,曾从探子机构中听了一些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是大康帝国倾恒宇皇子的未婚王妃,你们之间有婚约是吗?”
墨逸雅不愿回答这种话题,强烈的自尊心让她转过脸,压根不想看茹慕睦。
“呵。”茹慕睦笑了:“长得还可以看,柔发是白色的呵也挺有个性,只是啊,这性格太倔了,要栽跟头啊。”
那个骄颜还是不肯看他,葱指在她脸上抚过:“秦孤寰是真的爱你吗?”
除了秦孤寰外,还真没被另的男人这样过,墨逸雅侧脸避过,反感更重了。
“爱,我相信那样的爱情,是真的。”她说得心真意切,她没有说慌,这样的爱情,真的纯洁,纯洁到茹慕睦脸色越来越不悦。
帝王的天性,对于墨逸雅再次避开她,感到非常不是滋味,很不爽。
墨逸雅对这样唯我独尊的男人,恰恰是讨她反感的。
对于唯我独尊,墨逸雅的原则是对这样唯我独尊的男人,要反抗。
“哼!”茹慕睦气得放开了伸在半空却触摸不到目的地手。
气愤的站了起来,甩龙袖:“墨逸雅,朕从小要星星,宫人就是没了命也会给朕摘下来,朕就是要月亮,宫人也得摘下来,从来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嗯!”这一声已经有了几分君威。
说她命,那颗人头,他茹慕睦随时可以摘下。
墨逸雅却笑了:“好大的君威,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在鬼门关转回来了,捡了一条命,现在你要取去,我一个弱女子,我能说什么呢。”
茹慕睦听着这话,原来她还是害怕的,只是经历得多了些。
他走近一步,说:“你死过几次?”
“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你管我死过多少次。”墨逸雅以极度不屑鄙夷的问,谁的痛处希望被人说,至少她还没释怀。
果然真是个‘皇帝‘。
“你真的很任性,不讨朕喜”。明明的,从小以帝王身份长大的他,谁不讨好他,虽然他并不知道别人那是有意讨好他,他都以为是理所应当了,天下都是他的。
现在,突然有个传闻中的废材,竟然敢顶嘴他不买他账,对这个废材,他茹慕睦还真勾起几分兴趣了。
他步步紧逼,“咚,”一声,将她逼到墙角,邪魅一笑,星眸直视着她眸,邪笑更深,葱手挑起她的白发,笑得更浓更邪恶了:“墨逸雅,你看你的头发,白发苍苍的,如果没看到你脸,朕要吻了你,你说,要有目击者的话,会不会让人误会朕在猥亵老妇人?”
“你想跑对吗?很遗憾,今晚你是朕的,独拥一夜!”茹慕睦对着满是岔恨的棕色眼眸戏谑却带着几分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