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
盯着秦鹄的不止莫如雪一人。
见秦鹄与范海同时出现,将她们绑来的人更是满脸恭敬之色,夏红玲如遭雷击。
怎么会……难道这一切,都是秦鹄做的?
为了自己的身子,他竟不惜……
仿佛是注意到了夏红玲的目光,秦鹄心中悲叹。
谣言害死人呐。
“给她们松绑。”秦鹄吩咐了一句,但旁边领头的乞丐纹丝不动。
“松绑吧。”直到范爷开口,这人才上去将三女放开,秦鹄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一副不悦之色。
范海见状低声笑道:“圣子大人勿怪,他们还不知晓圣子大人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彼时,被松开的莫如雪脱力坐在地上,怒视着秦鹄质问道:“秦鹄,想不到,你竟是个无耻之徒!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毫毛!”
秦鹄黑着脸道:“闭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就是个附赠的。”
“什么?”莫如雪不解中,一旁的夏红玲已经红了眼睛。
果然!
秦鹄就是想对她用强!
松了绑的夏红玲死死抱着女儿,满是悲切。
“娘亲……”小芸秀也是潸然欲泣,母女两好似落入狼穴的羔羊。
“秦鹄,你,你无耻!”莫如雪大怒,可惜这会儿她连爬起来都困难。
秦鹄无奈,都不想解释了,对范海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带着那领头的退出了屋子。
秦鹄朝夏红玲走去,可怜的妇人顿时吓得猛缩起身子。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呜哇……秦鹄哥哥,我还是个孩子啊!”
屋外,听到里面动静的乞丐头子诡异地扫了眼范海。
范海淡然道:“今日所见所闻,烂在肚子里,不然,我让你烂在土里。”
“是!”领头者一个激灵,继而忙走向了远处,生怕听到更多。
范海也没多留。
房中,听到外头微弱的脚步声消失,秦鹄松了口气,对惊恐的夏红玲道:“夏夫人,你误会了,我秦鹄难道像那种登徒浪子么?”
夏红玲泪水淌下,反道:“你不像……你分明就是!”
“我……”秦鹄苦笑。
一旁怒目而视的莫如雪则说:“秦鹄!你若想要女人,对我下手便是!就当是还你此前恩情,放过她们!”
“没你事,闭嘴!”秦鹄耐心渐失,肃然又问:“夏夫人,我之前说要与你私下谈谈,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问题?”
“不错。”秦鹄沉声问道:“你的丈夫,是不是姓石?”
记得初见时,小芸秀便被叫做小石头。
一个女孩子,取这样的小名总有些怪异。
可若她原本就姓石,就说得通了。
而听到秦鹄的话,夏红玲猛地一震,连方才的惊慌都忘了。
“你……”
秦鹄打断道:“他叫石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