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固们全被噎住了。
是啊，他们拿什么跟一个天才斗呢？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选择权。
“想明白了吗？”秦之墨第一次这么有耐心。
能当上教授，应该也不是笨到无可救药。
他们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
并不是说他们不想让秦之墨来科研组，秦之墨都不会来。
能不能留在科研组，不是他们说了算。
而是秦之墨。
选择权一直都在秦之墨身上。
只是这帮老顽固被权势和利益冲昏了头脑。
根本没有分清楚谁才是主。
有科研人员反应过来，羞愧的低下头。
默默的让出道路。
还有一些好面子的人，还在为了他那点少有的自尊心而坚持。
秦子墨这在幼儿园一直留级的问题儿童，没想到大学里的老教授竟然也就这水平。
世界已经落后成这样了吗？
好像幼儿园里的天才班小朋友们都可以轻易的吊打他们。
他受不了的抿抿嘴，厌蠢症都快要犯了。
“你是真的蠢还是装蠢恶心人？”
是两者都有，或许两者都不是。
已经对峙到现在了，很多人因为高高在上习惯了，让他们从台阶上走下来很难办到。
后面就引起了骚乱。
警车和各路媒体闻讯赶来。
学生们惊恐的声音此起彼伏。
秦之墨不在和他们浪费时间。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你站到我身边，还是站到我对面，你们自己选。”
他只给这些人十秒钟的考虑时间。
倒计时开始。
陆陆续续有科研人员主动站到了他的身后。
跟着谁是纯粹的搞科研，跟着谁是纯粹的玩宫斗。
他们内心深处清楚的很。
只不过是在漫长的岁月。他们逐渐迷失了本性。
玩弄权术已经成了习惯。
而面前的三个小孩子，让他们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遥远的初心，最近变得清晰。
“对不起了，易教授。我还想奋斗一下。”
作为老科研人员和易教授的关系最好。他们是同期好友，曾经一起奋斗过。
一路走来，其中的心酸和不容易都清楚。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或许我们老了，或许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
“但至少在生命最后也要为自己为热爱的科研战斗到底。”
这些跟功名成果名誉都没有关系。
就是他们内心深处的热爱。
因为热爱，工作不再是工作，科研不再是科研。
从此有了意义。
十秒倒计时结束。
所有科研人员除了易教授，全都站到了小少年的身后。
年纪小又怎样？
年纪老又这样？
科研没有国籍，没有年龄，更没有偏见之说。
秦之墨目光淡淡的望着易教授。
走过来，还是自觉滚出去。
他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