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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将军府办喜事(2 / 2)

原本静坐在大红绸被**的梁小玉迳自拿下红头巾,凤冠下那张淡扫娥眉的清丽面容,本该让丈夫惊艳的,但是......

只见他瞪大了眼,“给我滚,不是你!不该是你!”他大手一挥,桌上备妥的交杯酒啷落了地,浓醇的酒味立时飘散四溢。

这一屋子的双喜字儿太刺目,让刘子均的火气更旺了。

偏偏他今日又是一身大红喜袍,俊雅的脸上因酒气而红通通的,整个人就像团燃烧的火,但尽管如此,仍掩盖不了他天生倜傥非凡的过人神采。

梁小玉嘴角上扬,换个角度想,至少她有一个赏心悦目的丈夫,这个婚结得也不算太委屈。

她从**起身,“你喝多了,我伺候你上床休息。”

他怒指着她,“不必,你离我远一点。”

她瞪着他,表情很丰富,由生气到无奈,最后是认分了,提醒自己要振作起来,日子再糟还是要过的,那双圆润澄净的双眸透露出直率而单纯的心思。

刘子均自问,她不会是个太难相处的妻子,但那又如何,她不是她就不该占住他妻子的位置。

“你可以走了,到别的房间去。”他就是不想再看到她。

“这也是我的房间。”她以后要在这里过活耶,新婚夜就被丈夫踢出房外,像话吗?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你不够醉,我不必重复。”她忍不住大翻白眼,但念头又一转,她生什么气,两人可是要过一辈子的啊。

她转头看向窗外,想消消气,没想到竟见到一轮明月高高挂,而山石麟嶙、溪流浓浓,两旁的绿荫杨柳倒影投落在清澈池塘中,池中亦见一轮明月,这一幕如梦似幻的林园景致,让她冒火的心一下子都静下来了。

是啊,她的丈夫心还不定,就算风流花心,他还是善良的,否则不会在大雨中出手救了她,既然两人有夫妻情缘、还有救命之恩,她过去对他的坏印象就该丢弃,释然的接受他,好好的经营两人的婚姻才是,也许,就从坦承相待开始。

她转过身,看着已经靠坐在床柱边的丈夫,而他正恨恨的瞪着她。

“好啦,我知道你一点也不想娶我,可我也是慷慨就义的,刘子均。”

他倏地瞪大了眼,她在说什么?还连名带姓的喊他?!

“干么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我说过这桩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的,而你虽然花名在外,”她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人不坏,只是自命风流了些,所以,既然成了夫妻,咱们就认分点,好不好?别像对仇人一样。”

她起身走至桌旁,边说边自行脱去头上太过厚重的凤冠,也因为双手抬高去捧凤冠,宽厚的红袖便垂落至手肘处,就在龙凤喜烛的光亮下,她左手手腕处有个凤凰花的胎记。

他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将她放到**躺下。

两人四目对上,她气喘呀呀却觉得头皮发麻,他想干什么?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突然......让她有点难以接受。

也不知怎么的,凝视他的目光太久,梁小玉竟莫名为他感到心酸难过起来。

“喂,刘子均,你还好吗?”他结这个亲肯定是被逼的,但有必要如此失控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她眼中的他,是个说话极为放浪,全身上下带着一股危险又致命的吸引力、眼神桀骜又邪气的男人。

可此刻,他深情凝睇,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是担心她会突然不见了或不理他似的,这根本就不像他呀,他真的怪怪的!

她决定了,梁小玉灵巧的起身跳下床,后退两步的干笑道:“那个我还是到别的房间去好了。”

他蹙眉,马上走近她,“你为什么要去别的房间?”

她瞪着他,完了!娶了她,打击真的那么大吗?!距离他吼着要她到别的房间去才多久,他已经忘了吗?看来此刻不宜再刺激他。

梁小玉连忙陪着笑脸,“我是说,每个人都知道你娶我娶得心不甘情不愿,今晚肯定不好受,所以,我先到别的房间让你沉淀、冷静一下,我觉得你现在需要静静,只要心静了,人也静。”

“呵呵,别跟我来这套,心静的人都是死人,那些人存心挑拨我们是怎样!谁说我娶得心不甘情不愿?!”他突然忿忿不平起来,还握住了她的手,认真道:“不对,不要管他们,你肯定累了,我们上床休息,我帮你拿掉这身累赘的衣服。”

见他还真的伸手要解开她的霞帐,她吓得急忙又倒退一步,惊慌摇头,“怎么能让丈夫伺候?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们是夫妻,你怎么如此见外?”他嬉笑道。

这时候说见外?是见鬼了吧!在她怔怔的瞪着他时,他上前文了她,而且,愈文愈过分,毛毛手也上了她的身……

梁小玉脑子混乱到了极点,那个总是挑衅,还在婚前两天丢了一句“别指望我真的把你当妻于看”的男人是他吧?怎么会变这么多?

即使知道洞房夜是个特别的日子,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现在这情况实在太怪了……虽然又脚软了,她仍然坚定的推开他,“刘子均,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满脸通红的她很认真的喘着气问。她用力推开刘子均,虽已经拜了堂,可是她不想不明不白的将自己交出去。

在刘子均不在意的事情,梁小玉伸出食指,在他的脖子上点了两下,直到他重重地倒在床榻上,梁小玉这才安心入睡。

次日清晨,已经整理好衣服地梁小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地自己,拿起红纸,用唇轻轻咬了下,瞬件,双唇娇红水润。

只是,从她可以自行利落的着衣梳妆来看,可见她娘家虚有其表、没有奴才的传言是真的,想必她吃了很多苦吧。

不过以后不会了,从今而后,她有丫鬟服侍、吃住优渥,再也不必吃一丁点苦了。

可是,她现在在干什么?他不过靠近她一点,她就往后退一步;他进一步,她又退两步,直到坐在椅子上后,退无可退了才伸直手,示意他别再接近。

他双手环胸,挑起浓眉看着她。

她也定定的看着他,“你酒醒了吧?”

他莞尔,“我昨晚没醉,更没有一早喝酒的习惯。”

这家伙,明知道她在指什么。“那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当然,我的爱妻。”像是这问题极有趣似的,他眼现笑意、嘴角弯起。

她听得差点没跌下椅子,这男人吃错药了吗?她看着再次走近自己的刘子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