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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臣妾是认真的(1 / 2)

“哀家觉得她这次回宫,对你地态度比以前热情了不少,若非真心真意,岂会那么在意,那棵平空出现的大树,相信你也猜出来了,正是哀家命人在一夜间移栽过去的,为此她还很尴尬,怕你会乱想,以为是她要求的。她是如此在乎你的感受,而你却……”

“太皇太后,我的好太祖母,我就是怕终有一天她想起以往地事情,所以才避开她,朝中大臣对她也是诸多不满,无忧还有几位良娣宝林,身为东宫太子,却无法将心掰开几份来分,不久孙儿会出宫一趟,孙儿也是担心她在宫中的安危,所以......”他语气中仍夹着几分无奈。

“太子多想了,放眼后宫嫔妃都知道哀家不管事已有多年,也不爱与人来往,所以大家会去对太后、皇后输诚,也不会往哀家这里来。至于她的安危,只要哀家在世一日,保她一日。”她握住他的手,“但素素不同,她很懂关心他人,执意来陪伴外,不管是与你未有进展前还是正蒙圣宠时,甚至到现在被冷落了,她仍固定前来相陪,未曾间断。”

这司马涯就不知道了,即使在两人那么相好时,她也不曾提及此事,后来即便两人相偕来看她,待的时间也不长。

一来他国事繁忙,二来他属于自己的时间有限,还得抽时间去看望李承微地孩儿,是以太皇太后善解人意,总要两人好好把握休息的时间,没多赘言。

太皇太后见司马涯沉默了,又接着道:“她身边侍候的人都知道她以往的事情,可是她身为一个母亲,痛失孩儿却失去了这段记忆,对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也许对她一点也不公平,你要接她入宫,宠她然后冷落她,让她如此大喜大落,患得患失,心血少点都无法承受。”

司马涯仍然抿紧了薄唇,仍没开口。

太皇太后看着他绷紧的俊颜。这个孙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明白他那执拗个性若是自己没想通,要释怀谈何容易?“看看时间,待会儿她应会过来,太子可以先回下,相信就能看出她对哀家是真心还是矫情?也可察言观色,看她是否如你心中所想,一个人的感情是伪装不出来的.”

“太皇太后心中似乎早有定见?”他终于开口。

“嗯,哀家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就有这种感觉,没有理由的打从心里就是喜欢她,即使她的出身没有无忧好,也觉得她对任何人都真心实意,在这冷冰冰的皇城内难得有情人。”

“我只是害怕我的宠爱会带来杀身之祸,我也相信她与刘家小子是清白的,我是担心他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惹素素胡思乱想了。”这件事,他从未跟太后太后正式谈过,只是说韩素素在回母家的路上,出了意外,受了伤,才导致腹中孩儿流产。

“是,只是哀家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在看到你们终于相好时,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快乐,怎知哀家心中大石才落地不久,就……”她忍不住的摇摇头,不说了。

“太祖母,无须多想,她,我自有分寸。”

这一想,他的心头微微抽紧,脑海中浮现她坚毅伫立在烈阳下的纤细身影,来回细想太皇太后的话后,他不免自问:他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每次看到她,就会会想起那件事,让他越想越怕。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韩素素果真来到承干殿,出乎司马涯意料的,她竟然穿着小太监的衣服,脸上皮肤的确晒黑不少,但看来神清气爽,不见她这阵子被他刻意忽略的失落,只是再仔细看她的眉宇,就隐隐可见淡淡的愁绪。

此刻,她在老宫女的带领下坐在殿内主厅,位置就正对着独坐偏厅的他,不过她看不到他,两人之间除了隔着一段距离,偏厅前还放着一座大型山水刺绣屏风,他透过某块透明无刺绣的部分可以清楚觑看她的神情变化,而偏厅内并未点灯,所以从她那方看过来,仅隐约可见屏风样貌,其余是一片黑暗。

“不是说了,就大大方方的来,别再乔装成小太监?”太皇太后坐在韩素素的右手边,但侧对着偏厅,眼角还不时的偷瞟屏风一眼,她这话问得高明,就是要让司马涯知道韩素素对他的贴心。

“不行,素素现在够“红”了,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素素怎么能让大家知道我尽往太皇太后这里来,让你跟着素素红呢?”韩素素俏皮的说着反话,其实这“红”该改成“黑”才是。

太皇太后笑了出来,屏风后的司马涯却蹙起眉,凝睇韩素素的黑眸一眨也不眨。接下来,她又故意问:“今天还好吗?又到书房外站了一整天?”

“没有,素素今天出宫一趟,刘子均说他认识素素,而素素看见她的夫人梁小玉,有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吐了吐舌头,“与小玉聊的投缘,原来她会医术,便请教她,素素的失忆症能不能医治。”

“呵呵,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她可靠吗?”

“医治失忆之症,不一定用药,只要适当的时候便会想起……只是殿下不想素素回忆以往的事情。”摇摇头,她不想谈这个,倒是挨骂后,她不忘上回春花跟她提到的一件事,趁这次出宫她也找刘子均问清楚了。“太皇太后,请你帮素素一件事好不好?”

“一家人无须见外,与太子喊哀家太祖母便好。你说吧,能帮上忙的,哀家岂会袖手旁观。”太皇太后点头。

看吧,就说她不会死心,话都没说完就找太皇太后帮忙了。司马涯不屑的想。

“听人说,睿亲王跟镇国公一家因为一点小事闹得极不愉快,因此这回出宫特别跟二哥问清楚来龙去脉,这事……”她一脸严肃,“很严重,好在二哥没涉入,不然素素可能会很为难。”事实上,这件事她二哥本不想讲得很明白,是她硬问出来的,又技巧性的说这整件事搞不好是她日后在宫里生存的护身符,他这才松口。

“但哀家相信你大哥二哥绝不希望你知道吧?也不希望你卷入朝堂之中,这对你很不利,你确定要说吗?”太皇太后这么问,无非是要让司马涯听听,韩素素的心并非全向着母家的也不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

“出嫁从夫嘛。”韩素素说得理直气壮,甚至带了点俏皮,不过接下来,她的神情就变正经了,娓娓道来事情的始末一睿亲王拿了知阅省前州府大人一大笔钱,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目的就是要让前州府大人官复原职,没想到镇国公动作更快,早将那个肥缺塞进皇后母家人脉,自己人既己升官发财了,怎么肯让?

睿亲王自是不满,直言自己姓司马,是真正的皇室人,要是连这种事都摆不平,一张老脸日后往哪里摆?因此执意要镇国公安排的人让出位置。

但镇国公大摆权臣威严,言明前州府大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才会被撤职,再上位也只是自找麻烦,这看在睿亲王眼里,就是趾高气扬,看不起他了,于是他便也直言在镇国公提携的官员里,也是鱼龙混杂,但只要送礼送得够,还不同样鱼跃龙门?

总之,两人为此心生嫌隙,这阵子见面都不怎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