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得让你再委屈一段时日,会尽快的把属于你的幸福还给你的。司马涯在心里道。
一见司马涯在宫人的陪同下离开后,梁小玉脸上强撑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忍了好久的泪水更是再也锁不住。
她回房关上房门,走至床边,再从包袱里拿出刘子均的衣服,躺在**后,紧紧的抱着衣服,而蓄在眼底的晶莹泪水,一滴一滴的淌下脸颊,终于忍不住了。
“呜呜……”她再也忍不住的低泣出声。
对不起,小孩儿,娘只哭今晚,让娘哭这一晚就好……
回到明仪殿后,韩素素一脸的担心,看见是司马涯回来了,她马上迎上去问道:“去哪里了?冷钢说你出宫了。”
有股罪恶感的司马涯将梁小玉的事情说了一遍。
“难怪芸菱千方百计拆散小玉夫妻,依臣妾之见,和亲之事尽快落实,不然苦了救命恩人。”
司马涯也有这种想法,可是父皇那边的文书还没定......看来待会儿去御书房一趟。
将军府在梁小玉离家出走后立刻乱成一团,得知消息的刘子均更是飞快的将运河疏浚计划的后续问题做了交代后,旋即快马加鞭的急返京城。
事已至此,为了刘子均跟梁小玉的幸福,上官芸菱自然是留不得了。
尤其三天后,他的人私下潜入芸菱的厢房内,找到他要的证据后,司马涯更是火冒三丈的让皇上迅速批准了由她前往北国通婚的文书,再用两天的时间准备好她的嫁妆行囊。
上官琅接到文书和圣旨后,一脸的无奈,一切皆已定局。
芸菱哭哭啼啼的,作为哥哥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好了,别闹了,北国王不比刘子均差,而且他是王,何必去抢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
即使已经下令秘密进行,但就在要将上官芸菱架上马车的前一个时辰,一名嬷嬷急急的奔赴上官芸菱的厢房,又匆匆离开。
芸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哥会这么狠心,她都吞了毒,就算是小份量的毒,她还是敢的吃了呀,他竟还是要逼她出嫁,不行!她绝不就范!
但时间已如此迫切,她心急如焚的想了又想,目光陡地落在梳妆镜下的珠宝盒,眼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她快步走上前,从里面拿出一只蓝宝石戒指戴上。
一旁的一趟见了,脸色大变,“小姐,那里面装的可是......”
“闭嘴,我当然知道里面装什么,但不用这个方法,我能留下来吗?”她受不了的瞪着贴身一趟一眼,随即气呼呼的跑去找哥哥。
上官琅一见到她很是惊讶,但他更没想到她竟不管他还在与各大掌柜在商讨要事,就气冲冲的开始撤野。
“啷!啷!......”她将桌上的账本和文房四宝全扫落地。
上官琅示意脸色惊愕的掌柜们先行离开,也要伺候的仆人先行退下后,才绷着一张俊颜看着狠狠瞪住自己的妹妹。
她出言控诉,“哥哥,你怎么可以答应宫里人的要求,怎么可以叫我嫁给北国的野蛮人,我好不容易才让梁小玉离开自己哥哥的!”
“是好不容易啊,你跟我过来。”他怒不可遏的转身往偏房走去,一走进去,便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本册子丢到地上,瞠视着她道:“这是我派人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以小姐身份命我身边的人替你办事,还威胁敢透露一个字就要他全家惨死,连我这哥哥也来不及救半条命?你可真行啊!”
上官芸菱脸色陡地一变,那是她派人多次潜入将军府找到那本记录了自己哥哥跟梦中人的册子,再偷偷抄的,可这本册子怎么会在他这里?!
“无话可说了?”他火气极旺,“抄了内容还不够,前几天又突然来问我,那个让自己情系两世的女子姓名,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现在我可明白了,因为自己的书册里一直都以‘她’来撰述故事,而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写她的名字吗?”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摇摇头,虽然她想知道这个名字只因为她恨死“她”了!
连咒骂时都无法指名道姓,俞心想愈火,她才去问哥哥的。
“子均说‘薇儿’这个名字已经烙印在他的骨髓里,在老死之前,他每天都会在心里念上它千万次,相信他到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名字,”他咬咬牙,“他爱得这么痛、这么苦,而你竟然利用这样的爱来满足你自己?!”
上官芸菱一脸的委屈,要不是梁小玉救了韩素素的性命,她怎么可能那么快攀上将军府?平日里就数韩素素与梁小玉关系最好,一定是她早背地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