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好好的,这个时候,小玉应该在照顾孩儿。”临近中午,韩素素不想打扰梁小玉休息。
司马涯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柔的说道:“没事,昨天你晕倒,有些话在宫里不方便说,现在前来拜访也是为了这件事。”
韩素素走下马车,抬头一看,便远远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在不远处一闪而过。很熟悉的身影,韩素素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大街上的那位红衣男子。紧接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一闪而过。
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根本让她无法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直到司马涯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韩素素这才回过神来。“想什么事情了?”
“呃......没是什么,臣妾只是在想,殿下是喜爱柔妹妹多一点还是臣妾?”
这个问题,连司马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王雨柔入宫,这件事一言难尽,素素只要直到,为了你,为夫会想尽办法来医治你的。”
她也也知道她的不是病,在顺天府的时候,她确实是将人的脖子活生生扭断了,她一来不懂武功,而来也不是天生神力的人,明摆着都是冲着她而来的。
“殿下为何不回答?”即使已经直到结果,韩素素还是想知道答案。
将军府的侍卫禀报,司马涯与韩素素前来,刘子均夫妻二人立刻让下人准备上好的茶水,点心。
“娘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梁小玉关切的问道。
“本宫只是心里不舒服。”
瞬间,气氛降温,他们也知道,最近宫里都在盛传,司马涯对水蓝殿的主人宠爱有加,完全无视其他人的存在。这些话,传到韩素素的耳中,当然是听了极不舒服。
“殿下,娘娘跟妾身又话要说......”
司马涯沉沉的说道:“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本太子的面说的。”
“都是一些女人的私密悄悄话,你们大男人听也不好意思吧!”韩素素毫不犹豫地回道。
然而,司马涯与刘子均便到了书房商议其他事情,不知不觉已到了入黑时分。
韩素素抱着梁小玉哭诉她这段日子地委屈和不满。
不知不觉,已到了三更时分,留在将军府留宿地二人,怎么也想不到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看。
清晨时分,一辆辆马车陆续在枝茂蓊郁的山林间奔驰,终于抵达一座被林木环绕的隐密园林宅第。
这里是皇太后位于京城近郊的山上私宅,除了用来与老情人幽会外,这里更是她收买人心、议事谋略的秘密议事处,四周戒备森严。
毕竟在宫中议事,商讨如何解决事情,就怕隔墙有耳,只是,眼见朝中气势敌强我弱,她特意召了几名老臣前来议事,这几名老臣的方法了无新意,还是清君侧!
瑞王也是座上客,而且,已在这里待了两晚,他看着众臣道:“几位大臣可以继续不用脑袋,只是,不知是谁默许儿子在宁城剥削农民的大片土地?又是谁私下卖官,贪赃枉法?”他见众人面色丕变,冷笑一声,“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要日后让太后赏金赐爵,还是穷困潦倒?相信各位都不是傻瓜。”
众人互看一眼,尴尬的点头,再努力的思索一些可行之计,但那些在宫闱权力斗争中根本说不上是谋略与手段,这让皇太后愈加坚信,只有一个人可以帮助她达成君临天下的女皇梦。
挥手让那群无用的老臣下山,她一手拉着瑞王就往卧室的后方走,映入眼帘的就是迭石为岩的一大水池,白茫茫的,缭绕的氤氲烟气,可以闻到淡淡的硫磺味,夏日山上微凉,这地热温泉温度不致太高。
外衣太累赘,皇太后风情万种的脱掉后,着一身轻薄衫裙,步入温水中,沾水的薄衫如第二层肌肤紧紧的粘贴身上,再加上湿漉漉的肚兜,别有一番诱人风情。
皇太后拉下薄衫,再柔媚的解开细绳带,凹凸有致的胴体一寸寸的暴露在瑞王眼前,再上前勾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蚊。
洗净身子,回到房间,两人依偎坐着。
“听说,司马涯的心肝宝贝想开医馆。”皇太后喃喃说着。
多年相处下来,瑞王明白她定有计划,“太后想做什么?”
“太子如今春风得意,是国之栋梁,又是天子百姓所仰赖,还有红粉知己,”说到这里,她脸色一冷,“他的声势如日中天,如今,除了几名与哀家关系较密切的朝臣外,其余都是支持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