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太子殿下宠爱王娘娘,依我看,其实是韩娘娘比较的宠,为了美人一笑,一砸千金是可以理解的。”有店家如此说。
“但有人说,也许太子殿下已有十足把握能全身而退,才专心的宠韩娘娘,再要不就是时间不多了,趁还能自由花钱时就花个开心,毕竟丁大人都回府多日,也没什么动作,诚如韩娘娘说的,要是罪证确凿早就办了,哪会这么静悄悄?”有更多店家对这个说法是点头如捣蒜。
但丁雨妍很清楚,证据的确不足,但这其实是另有内幕。
这些内幕也是爹在这几日才告诉她,要她离司马涯远远的,但她就是不甘愿,她要没成为他的女人不就沦为笑话了吗?她花了多少时间在他身上是全京皆知啊!
所以,她拒绝了,爹冒火了,生平头一回骂她,她气得喝酒,没想到……就因为那两杯闷酒,让她悲愤交加。
她脸色微微变得苍白,不,不能想这件事!她决定要忘掉的。
想到这里,她连忙将心思拉回来,定眼看着眼前的司马涯,但想想又不对,连忙再装个打盹的样儿,头点一下,再晃一下。
近水楼台先得月,韩素素拔得头筹,她能理解,只怪自己没摸清楚司马涯的喜好,所以,她再度上门,还先写了封信,指她私下可拿来她爹查到的所有证据,果然,他愿意见她了!
司马涯漠然的看着眼前装羞打盹的丁雨妍,心里清楚她在玩什么花样。
京城里的探子早有回报,她将他曾找过的几个店家全叫到她府里去问话,知道韩素素的一些所作所为以及他的反应,于是想依样画葫芦。
但她大错特错了,东施效颦只会是笑话,何况能在他这个太子殿
司马涯陡地站起身来,“丁小姐既然如此困,就打道回府,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丁雨妍一愣,脸色尴尬的坐正了身子,“可是、可是……殿下。”
“就本本太子所知,令尊已经回府多日,也对丁小姐到东宫一事相当不悦。快回去吧!不然,今日过后,本太子会多个罪名,拐骗娘家妇女。”
“是啊,但为了殿下,我将爹辛苦查到的证据带来了!”她急急的起身,将放在椅上的一只圆筒轴子拿上桌来,“这里面全是书信证据。”
“不必了,本太子光明磊落,不做偷鸡摸狗之事,带回去吧,这些书信对本太子毫无作用,别再话心机在本太子身上了。”
这意思是她偷鸡摸狗?她气愤的跺脚,“殿下太过分了,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韩素素?还有,王雨柔,她身为一个宫妃,天天出宫打理医馆,是不是特权太多了,我呢,不需要什么特权,也不需要殿下的太多宠爱,只想殿下多看我两眼,安安静静,安安分分的呆在你身边,守在你身边,就那么难吗?即使我爹气到骂我,我还是硬要过来,这份心意殿下都不感动吗?”她太喜欢他了,这个风头火势的时候,很多人为了顾全家人的性命,看见东宫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甚至不顾家人的反对,入宫看望他,关心他,难道他一点感觉没用吗?她真的在很努力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呀!
“听闻令尊巳经替丁小姐攀了一门婚事。”
就是这样她才更气!“我早就拒绝了,我跟爹说了我只做你的女人,我这辈子只认定你。。”
“本太子怎么可能要一个不是完璧的女人?”他冷冷的道。
她脸色悚地一变,身子微微一晃。
司马涯冷笑一声,“今日会见你,不是为那些谋反证据,而是要丁小姐别再入宫纠缠,这于礼不合,有伤风化。”
她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
“若再不请自来,本太子会将你与府里小厮私订终身一事告知令尊。”
她急急摇头,“不,我们不是私订终身,那个贱奴有什么资格跟我私订终身,那是个意外啊,殿下不理我,爹又骂我,我这才喝了点闷酒,没想到却让那个平常就爱慕我的小厮给占了清白,可我已经......”说到这里,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已派人杀死他,将他丢到乱葬岗。不愧是丁大人**出来的,手段比你父亲毒辣。”
她倒抽了一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但他冷酷的黑眸仍直勾勾的锁住她的,声音亦更冷,“本太子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多更多,那些所谓的证据就连令尊都知道办不了本太子,一些无须有的罪名,你以为本太子会乖乖就范?任有他们鱼肉?你太不了解本太子了。”
丁雨妍脸色愈发苍白,怎么可能?这些话爹的确都跟她说过,所以才要她别再浪费时间在司马涯身上,因为相对二皇子来说,他大势已去,只不过是只没用牙的老虎,不足为患。
“走吧!”司马涯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她能不走吗?可是,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如果我不再纠缠,殿下能否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