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连带着公主尸体上的那些蛇,都消失不见。
李清禾惊吓之余,勉强伸出手,与他相握。
他的手冰凉无比,手心细嫩,和他**的胸前肌肤一般白净似雪。
断舞门,是各种蛊术之教,神秘非常,几乎没有人亲眼所见过。
而她竟然误打误撞地,见到了门主,也就是以前梁国的王爷,和梁国决裂后加入断舞门的,烟廷。
细看之下,烟廷不仅有着白皙嫩滑的皮肤,鼻梁高挺,唇角冷峻,手指修长却无力。
整个人都单薄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一般。
“清禾姑娘,你可否医治本王的病。”
李清禾听得他就在眼前,声音却似从天而降一般缥缈,身上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可以试一试,前提是,你必须救出我父母的性命。”
烟廷点点头,指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胸口。
“这个就是我的病,我需要不停地被血供养才能不发病。每月的十五号,就是我发病的日子,而发病的那一晚。全身的骨头会节节寸断,全身的血肉会像是被融化一般。”
“我等不了了,大限将至,我急于找到能解救我的人。”
烟廷的声音越来越轻。
李清禾却听得精神抖擞。
你这是得的病?
你这不是被邪术下了蛊吗?
大限将至?
那我等你死不就好了?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为了逼迫王族必须找到能解救我的人,给其他人下了蛊,如果我死了,他们都会立刻去世。”
李清禾打断他,“给谁下了蛊?谁会立刻去世?”
肯定是皇室里的人,那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死不死的,都随意。
“所有人!”
烟廷说完,李清禾指着自己。
“包括我们?”
不可理喻,你妈妈是灭霸啊?
烟廷点点头,“如果我死了,你也不必救谁了,生死都将没有意义。”
“只要我没有被解救,那你们早晚都会死。”
李清禾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搞不好他妈妈是骗他的,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烟王爷,那你抓我父母做什么呢?”
回到最初的问题。
烟廷笑着说,“为了引你出洞啊!”
李清禾在心中骂了一句,我又不是蛇。
“那你母亲,给所有人都下了蛊,这是怎么办到的?”
李清禾怎么都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土地。干旱的土地,就是信号。”
“所有人都要吃饭,吃了土里长出来的粮食,就被我母亲下了蛊,没有人可以逃脱。”
李清禾在心中咒骂!好歹毒的办法!
“什么是信号,干旱的土地,为什么是信号?”
理解神经病,要先弄懂他的想法。
烟廷指着李清禾,“清禾姑娘,我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你,干旱的土地,之所以干旱,就是因为我母亲下了蛊,而只有你破解了其中之法,只有你家的田地变回了湿润的样貌。”
“只有你能破解我母亲的蛊术,所以,你,就是那个能解救我的人。”
李清禾不禁想给他鼓掌。
逻辑满分啊烟王爷。
这是什么泼天的巧合啊!
她不过是想让土里长出庄稼,不让爹娘饿死而已啊!
“你还有多久死?”
时间不等人,抓紧点儿用吧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