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雎若离曾经在天庭那不好的名声,似乎顷刻间消失了。其实是在登基后靠着萧子鞅的努力才消除了那难听的名声。
但雎若离觉得:“一觉醒来感觉无人所我坏话了。子鞅,那都是因为你对我好。”
“吧”“吧”“吧”几个好响的吻哦,一点也不淑女了。
雎若离啊,自从有孕后就越来越不淑女了,所有的童真童趣全部迸发了。萧子鞅全盘受用,回赠几个爆响的吻。夫妻两在比赛谁亲地更响。
“哎呀不玩了,我还得留着力气带着儿子出去走走呢。儿子可不喜欢老是坐着。”雎若离起床啦。
萧子鞅也要上朝了。他要就这次新政推行一个月的绩效做一次总结,还要听到不足之处,加以改正,让上仙们不得骄傲,要继续努力等等,要做的事情可不少。
萧子鞅和雎若离没有闲着,欢快不断。
现在又传来了一喜讯——关云昭的妻妾都有孕了,也就是素练和皂荚都为关云昭怀上孩子了。
萧子鞅和雎若离要为此准备礼物呢。
雎若离望着窗外,望不到偏远的琼瑰宫,就在心里祝福关云昭吧:愿你和素练皂荚儿孙满堂。
就只一点时间是祝福关云昭的,其余全是在萧子鞅和腹中儿子身上。忙地不亦乐乎。
另外一个忙地不亦乐乎的就是玄母了,她又去找上惠君和上惠后了,这不知是她第几次去找他们闲聊。聊的中心点总是能从各个问题转移到“雎若离干政,有女主倾向”上面。
今日的话更是让上惠君怒不可和,玄母悄悄说道:“君上,您可知道,在凡间,那‘离君离后庙’的数量多过了您的庙宇数字,且香火鼎盛啊。您说这离后怎可与离君同堂共享凡间香火呢?”
上惠君咬牙道:“这雎若离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凡间都为她点香火?”
玄母摇摇头:“不管如何,总之这雎若离肯定是做了有利于凡间的事才得到凡间的这般尊重。”
“那也不可以和萧子鞅并肩而坐!这只能是说明她干政了!”上惠君抓着的拳头一刻也没放松:“不行,不能留着这个雎若离了。”
玄母尖叫:“呀,君上您这是在说什么啊?这是要对雎若离下毒手吗?她现在可怀着您的孙子啊?您舍得吗?”
上惠君放下手了,暂时松开些了:“我没那么说过。不过,这雎若离呢,若不是她怀着孤的孙子,那早就被赶出去了!”
玄母叹息:“唉,可是谁让萧子鞅独宠雎若离呢?其实只要萧子鞅和其他未修行的女子双修,也可让其他女子怀上男孩,圆了君上这抱孙子的梦。但如果君上实在喜欢雎若离肚里那纯阳男孩的话,那还是忍忍吧。”
上惠君瞪眼:“孤为何要忍雎若离?”
“可是君上急不能忍雎若离又不能对她下手,且君上对她下手也不一定有胜算呢,可知雎若离现在已经神元开启了啊。”玄母斜扎着毒眼。
上惠后在旁看着听着,已经猜出玄母的意思了:你就是想让君上去杀了雎若离吧?就你这点小心思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不过好在我和你的目的一样,那就由你去做这恶人,我在旁看戏好了。
玄母已经成功地暗中点起了上惠君心里的怒火:“说什么?孤没胜算吗?雎若离现在很快临盆了,孤拼了全力也要将她除去。只是孤不想这么做罢了。”
“是,君上善良,不会这么做,不过等雎若离生产后完全恢复,那君上就一点胜算都无了。”玄母随意挑拨着。
此时上惠君无言。
玄母就让上惠君在这里思考着要不要将雎若离立刻除去,玄母笃定上惠君一定会受不得雎若离这般受仙凡的崇拜。
离开的时候,玄母和前来问安的萧子鞅撞见了。
萧子鞅也早已知道玄母常来这里聊了,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到底是谁在背后挑拨离间了。
“哟,离君君上来向你父皇母后问安了吧,恰巧我们碰上了,那我就先向离君君上问安……”玄母唧唧哇哇了,满面春风。
萧子鞅就直言不讳了:“虽然孤已是离君了,但怎么说都是玄母娘娘的晚辈,有些事不好直说,就婉转一点吧,玄母娘娘对晚辈们有什么不满就指出来,不要被他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您挑拨是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