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关乘风来看望雎破晓:“破晓,感觉好一点没有?”
“薰娥呢?”雎破晓问道,从不给关乘风好脸色。
关乘风回答是:“薰娥做错了事,被调走了。破晓还想要个丫鬟吗?我这就去找些机灵点的丫鬟让你挑。”
“不用了,你出去吧!没事就不要进来!”雎破晓对关乘风已经没有了辱骂,她懒地辱骂关乘风:你这个笨蛋,我已经被你那母亲玄母给算计了,就在你眼皮地下被算计了,你却不知道!以后别跟我说话!
现在的情况是雎破晓信不过任何丫鬟了,只有让雎若离在身边帮着照顾着。煎药,抑制恶胎的生长,给那恶胎予以警告等等,都是雎若离包下来了。
“不知这样会不会引起玄母的怀疑?”雎破晓说着。
雎若离才不管这个呢:“玄母一直在怀疑我们啊?从未放下对我们姐妹的怀疑。姐姐不用去想那么多,现在我来想这些事就好了。”
“对了,若离,现在关云昭去哪里了?你看他现在的前景如何?”雎破晓十分关心这事,这是雎破晓期盼的:将来关云昭登基为天君,那么雎若离就嫁给关云昭,为妻为妾都好。
雎若离将关云昭去西天交换佛经的事说了一遍,雎破晓觉得不妥:“若离,我这里就这样子了,就算你再想办法也没能改变什么,我看你还是去想办法让关云昭赶紧从西天波罗佛那里回来吧。波罗佛不是个好品性的,只怕他是和玄母联手在害关云昭呢。”
“关云昭说了,去西天也是有好处的,在那里可以交结一些有志士的上佛,将来为佛道两家共处做奠基。”雎若离回答着:“关乘风的法力在西天也不会受损耗。说到底,玄母和关云昭是母子,就算玄母再忌惮关云昭,也不会取关云昭的性命啊。所以我们不要着急。”
“可是我心里好烦,总觉得其中有诈。”雎破晓无法安心下来:“若离你还是去把关云昭找回来,在西天太久不好。”
“姐姐你心烦是因为这妊娠不舒服,不是因为关云昭,所以就让我来帮助你吧,能帮多少是多少,不要多想了啊。”雎若离开始再一轮的吸取那恶胎的阴气。
因为前段时间雎破晓的汤药被换掉了,所以雎破晓受损不少,现在需要修复回来,这是一个长过程,雎若离在雎破晓的卧房里一呆就是几天,休息的时候就是伏着雎破晓的床沿睡一会。
而在外面,已经是风起云涌了。正如雎破晓所说:关云昭被派去西天,这事不妥,有诈。
建安宫。
素练和皂荚与玄母对峙着:“还请玄母娘娘将惟妙惟肖还给我们,她们已经建安宫住了五天了,该回去了。”
玄母一手抱着惟妙,一手抱着惟肖,像是抛皮球一样抛着两个女孩,惟妙惟肖在她手里似乎是被定住了傻了神灵,眼眸无神,也不说话。
这在以前也是如此,惟妙惟肖只要一见到玄母就会大哭不止,哭了之后会这样傻呆地不知看着何处。这样子是被吓傻了啊,再不带走她们离开玄母,她们会被玄母给害成无神的傻子的!到时,任凭素练皂荚用怎样的方法去教导也难让惟妙惟肖回到以前。任凭关云昭的功力再高也难让惟妙惟肖的神灵恢复。
现在素练皂荚就急着要将女儿带走,否则会被玄母给整坏的。素练站出来:“玄母娘娘,以前关云昭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带走惟妙惟肖!”
“本仙是惟妙惟肖的祖母,难道也不可带走她们吗?难道本仙会害了她们不成?”玄母拉长着声音慢悠悠地,随意地将惟妙惟肖抛着玩,像是在玩转球了,左右轮流交换。
这越是让素练皂荚心急心痛,皂荚就一口道出:“关云昭那命令就是针对你,他不愿惟妙惟肖来建安宫!”
玄母暗下脸来对着皂荚,将两女孩放在膝盖上,对着皂荚就是一手“远手掴”,皂荚被打得摔倒在地。
素练扶着她起来,对玄母道:“玄母娘娘请不要生气,皂荚不会说话,但是现在请您看看惟妙和惟肖,没有一点灵气了,我们这做母亲的担心啊,还请玄母娘娘将惟妙惟肖让我们带一阵子。如果玄母娘娘想看孙女,那明日我再将惟妙惟肖送过来。”
“可是本仙现在是喜欢惟妙惟肖了,一刻也离不得啊,”玄母还在飘飘地将惟妙惟肖当皮球当石头抛着,抛地素练皂荚心痛不已,玄母却还在得意笑着:“不是说你们和关云昭一直觉得我这个做祖母的对惟妙惟肖不够关心吗?现在我这么不舍她们,你们该高兴才对啊。这么着急什么?”
“可是玄母娘娘,您看看惟妙惟肖,她们不舒服,身体不适啊。还请让我来哄哄她们吧。”素练还在求着,心疼地不能再疼了。
玄母就佯装怒气了:“素练你这意思是我这个祖母做地不够好?你可知谁有这样的资格来建安宫,在本仙的怀里?”
“我们不稀罕,我们的惟妙惟肖只要在嗲娘身边就好了!”皂荚再次发飙了。
玄母就趁此再给她点教训,直接将皂荚打地起不来。
素练没法,只有去扶起皂荚来,让她颤颤巍巍地站着,并做戏地批评她:“皂荚怎可这么对玄母娘娘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