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絮叨的对象却不是阮萱彤,而是胡长隽。
“胡公子你之前绘下的三文神医两次挺身而出救济百姓于危难之际的画册,在下惭愧,居然前些日子才看到了。你的画真好!笔触细腻,勾勒有神,简单几笔就将三文神医悲悯的形象跃然纸上。就你这样的画技,如果去画别的东西的话,必然也是不俗!就是不知道,你可有别的作品?”
“当然有。”胡长隽点头,“不过,却不方便给你们看。”
“哦,为何?难道胡公子觉得我们都是粗人,看不懂你画作里的深意吗?”
这个人的这张嘴可真厉害,他一开口就将所有的太医都给捆在一起,然后一群人齐刷刷站在了胡长隽的对立面。只要胡长隽敢点头说是,他就把这些人全部得罪了!
胡长隽徐徐摇头。“王公子你想多了。我之所以说不方便给你们看,那是因为我所画的其他画册内容都是我的娘子。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实在不宜拿出来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
呃……
其他刚刚被王彦良挑起一点心头不悦的太医们都纷纷低头,好些人脸都红了。
王彦良又开始咬牙。
但马上,他又笑了。“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胡公子你还真是喜欢三文神医得紧呢!你笔下的画作居然都是和她有关的!不过说来奇怪,在下再看到你的那两幅画后,就总觉得之前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后来细细一想,我才终于想起来——前年享誉画坛的孑然先生就画过一副临江赠饮图,那幅画上虽然都是山水,其间只点缀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在下居然觉得这幅画同你的那两幅画在构图以及勾勒手法上都十分的相似呢!”
这才是他提起那两幅画的重点。
之前的什么想看胡长隽的其他画作的说法,不过是虚晃一枪!
胡长隽都面色都变得凝重了些许。
王彦良趁热打铁:“对了,在下刚好又听说,就在去年,孑然先生正好还来了临安省一趟?似乎他还和胡公子你见面了?”
他可把他的事情打听得真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