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笑得更欢了。
这么一副放纵自己躲在妻子背后被宠爱的模样哟,真是肉麻死了!
段墨言都看不下去了。
他扭过头,强迫自己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至于外头,樊明易在听到阮萱彤的宣告之后,他的心里都不由泛起了滔天的怒意。
甚至在怒意之外,竟然还有些许的酸味在翻腾着。
为什么?
齐逸驰都已经被自己碾压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以丧家之犬的姿态遇到的阮萱彤。那阮萱彤为什么还对他这么上心,甚至还呵护至此?
这个男人他有什么资格?
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一门心思的想将樊家给推上曾经齐家的位置,他比齐逸驰更努力更上进,他的文采也不差啊!为什么自己却没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妻子来这般护卫着自己?
他看着阮萱彤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阮萱彤说完了该说的话,她就又看向樊明易。
“樊公子,其实归根究底,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觉得我的相公是会在考场上舞弊的人吗?”
她这一句话更是问得锥心!
如果嘴巴能说话的话,樊明易可以用一堆的言语来装饰自己的回答,从而达到正话反说的目的。
可是现在,没有了唇舌的帮助,他只有点头摇头,他又能传递出去多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