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依手捧着一个布包走了进来,她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动摇,不紧不慢的走进了朝堂之中。
初浅依将手中的布包举高说道:“臣有本奏。”
皇上双眸微眯,不客气的说道:“明日再奏,朕今日审理的是季雨璃一事。”
初浅依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说道:“臣想要上奏的是与宁王有关,并且臣以为季雨璃立下了大功,足以弥补她所有的罪责了。”
皇上震惊的看着初浅依,愤怒的问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初浅依微微垂下头,看起来一副恭敬的模样:“臣当然是知道的,臣所带来的的是当时宁王还是二皇子期间,与一些罪臣勾结留下的罪证?”
“什么?!”
众人一片哗然,当时牵连到宫若寒的事情不少,但是他被皇上保了下来,而且与他有过龌龊交易的官员,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几乎没有活口。
皇上也感觉十分的诧异,他明明已经将于宫若寒有关的一切全部处理干净了,初浅依手上的又是什么?
皇上认为初浅依在虚张声势,他满脸不屑的说道:“太子妃,朕确实封你为天司钦,可以处理一些旧案和复杂的案子,可是有关宁王的案子,早就已经结案了,也没有任何的疑问。”
初浅依轻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些许的轻蔑:“臣当初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看到这些证据后,臣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冤案和错案。”
初浅依的话直指皇上,因为他就是主导这一切错误的人,这无疑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狠狠的打着皇上的脸。
皇上自然是不悦:“朕给你权利不是让你滥用的,你莫要胡说……咳咳!”
初浅依面无表情的说道:“想要证明臣有没有胡说,看过这些证据就知道了。”
宫若离将布包接了过去,里面正是史大人留给他的关于宫若寒的罪证,等了许久,终于将这一切拿了出来。
宫若离看过后对皇上说道:“父皇,这应该是史尚书留下的罪证,上面记录了当时的宁王与他之间的交易往来,有京城附近的金矿,还有当时没有找全的军饷。”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股凉气,这当时可都是大案子,而且还都是惩治了不少的人,但是唯独宫若寒什么事情都没有。
皇上颤声说道:“不可能的!是假的!”
宫若离也不多言,将手中的东西全部交给了高公公,高公公连忙给皇上看,可皇上只看了一眼,就一把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抚掉。
“不可能的,这都是假的!”皇上目眦尽裂的瞪着初浅依问道:“既然是你早就有这些罪证,为何偏偏要现在才拿出来,你到底是和居心?!”
初浅依一脸漠然的说道:“臣虽然得到了这些罪证,但也与皇上一样质疑他的真假,不过自从臣得到这些后见证了太多发生在身边和我身上的苦难,臣不敢说了。”
初浅依的声音不疾不徐,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每个人听得清楚。
“史大人死后,臣得到这些罪证,但不会为何,照顾着史夫人的几个老仆人无端被害,而且身上的东西全部被翻找过,那时候臣就知道,一定有人知道这些罪证的存在,臣本还心存疑惑但却在那时候明白了这些都是真的。”
皇上浑身颤抖,他说不出话来,脸上的冷汗留下来,浸湿了龙袍的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