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艺林隔着空气对张盼盼的脸就是邦邦两拳。
太气人了！
不就是运气好点，碰到了方休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又不是鹤城一中整体的实力提升上来了。
“等方休毕业了，看你们拿什么跟我们庆城实验中学比！”
谢艺林嘴上不敢示弱。
“怎么？自知你的学生都不是方休的对手，所以直接剑指下一届学生了吗？”张盼盼微笑着说。
“你！”谢艺林涨红着脸。
如果要论口才，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张盼盼这家伙。
只是成绩摆在这里，口才再好也没用！
甚至……
跟谢艺林一起来到场上的徐学军和程培东，也是灰头土脸，锐气尽失。
本以为今年可以争夺冠军。
不……
在他们眼里，这一次的黑江州联赛，自己只有一个对手。
那就是哈三中！
结果，还没等见到哈三中，就被方休淘汰了！
程培东和王恩祥，更是被方休轻松击败。
让他们都有些怀疑，到底哪所学校才是御兽圣地。
只有王硕的心情没有那么差，因为他的视线，一直都在偷看李清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李清清变得比之前漂亮了。
不多时……
谢艺林等人来到王恩祥身边。
她的手搭放在王恩祥的肩膀上。
心里虽然气不过张盼盼，但她还是平复了心情，安慰起王恩祥。
“这只是一次联赛，本质是为了交流御兽心得。”
“虽然止步四强，但只要能发现问题，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就是进步。”
“我相信，早晚有一天，华国的每位御兽师都会高看你们。”
谢艺林语气温柔的说道。
不仅是在告诉着王恩祥，也是劝说其他人，不要有什么失败的压力。
“我知道，谢老师，可是……”王恩祥咬着牙。
道理他都懂，但输给方休，止步四强，并不是懂得道理，就能坦然接受的结局！
“好了。”谢艺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时候告别今年的联赛了。”
“大家都是好样的，就算是谢幕，也要保持优雅。”
在谢艺林的鼓励下，王恩祥等人一字排开，按照联赛的惯例，向着观众席上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
随后转身退场。
只不过……
这谢艺林并没有那么坚强。
在转身背对观众，离开这片赛场的一刻，她的一双美眸，不争气的流下眼泪。
其他人的眼眶，也都变得湿润起来。
两个队伍擦肩而过的时候，张盼盼注意到谢艺林的哭泣声，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方休打败王恩祥，鹤城一中顺利晋级决赛，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可比赛这个东西，就是这样。
有人开心的笑，就会有人伤心的哭。
哪怕在别人面前装的再坚强，转身的那一刻，也还是会失声痛哭。
张盼盼不由得握紧拳头，“抱歉了，林林。”
不过，张盼盼也很快收拾好心情，来到方休身边。
“干得好，方休。”张盼盼一把搂住方休的肩膀，恨不得直接亲他一口。
“向观众表达敬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