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在鼓励！
顾暖暖虽然有些吃惊男神莫名的温柔，但是面上则是十分淡然的点点头，接过那两张试卷并排放在桌子上。
然后拿出手机拍照：“ofurse！”
她将两张试卷分别拍了照片。
“照片为证，张胖……哦不，张老师，咱们一言为定！”
张虎看他俩这和谐的画面，又想起刚才教室看到的一幕，
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他欲言又止：“你……你们……你们俩？”
以顾暖暖多年混迹职场察言观色的能力，张虎想说的内容她猜出了七八分。
但是她偏偏不点破，反而一脸诚恳的问道：“张老师，明天想吃鱼吗？我给你送来？”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张虎就想起自己被扣的奖金和减半的伙食费。
还有顾家鱼档等着他去还的鱼钱，想到此他又是一阵心绞痛。
张虎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表情神秘莫测的顾暖暖，心中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和后怕。
他摇了摇头，试图摆脱这种不适的感觉，“不……不吃了。你们可以回去上课了！”
两人共同走出办公室，李凌霄走在前面，顾暖暖紧跟其后。
楼梯拐角处，李凌霄往教室的方向走，接下来还有英语和物理课。
但是顾暖暖却在楼梯口停下：“接下来的课，能不能帮我给老师写个请假条，我想先回家。”
李凌霄以为她是被周小峰一事影响。
点点头：“放心去吧，我会帮你写好请假条。”
学校在清河镇街道的中央，顾暖暖家的鱼档需要绕过学校走上十来分钟。
她一路小跑着回家。
按照前世的记忆，这个时间段，鱼档还是比较清闲的。
可顾暖暖此时却远远看见，自家鱼档前围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