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秀峰双眼不由湿润,良久才嘶哑道:
“对啊,古来雄壮者,当然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我齐秀峰何德何能,竟有幸为天下一搏!
主公,看来我们真的该轰轰烈烈的干一场了!
重庆算什么,南北方又如何,若为天下故,我辈当不惧锋芒,不蔽聪塞明,不计私利耳!”
秦晋拱手相对道:
“那就有劳先生辅佐了!”
齐秀峰躬身一拜道:
“愿师孔明,效丞相之美名!
那秀峰就替主公挺为前驱了,以后内务之事,某便自行定夺了!”
秦晋扶起他道:
“先生当挑此大梁,未来,总有我不在泉州的时候,前线锋芒已是难避,后方暗箭,还请先生抵挡一二才是!”
主臣二人,密议至深夜,齐秀峰才离开秦晋的办公室。
秦晋收了金条,这才对着门在侍从室的陈稜和陈铭生二人吩咐道:
“去机要室给我把历年的内部各势力情报给我理一份通表出来。”
“是!”
“明白!”
二人没有多言,干脆利的领命而去。
乌托木儿和乌兰巴托向来亲近,好些事情,秦晋并没有瞒着他和维儿维尔这些贴身的人。
见秦晋忙碌了一天,还熬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给维儿维尔使了个眼色后,这才去给秦晋泡了一杯清茶端了进去道:
“主公,你已经连续在办公室熬了好几天了,老这么熬也不是个事儿啊,这机要情报可不是工程,它更需要充足的时间和清醒的大脑来分析厉害关系。
要不今儿,这杯茶喝了就回去让家里的给你放松放松?”
秦晋叹了一口气,这才接过清茶抿了一口道:
“时间不等人啊,如今欧洲粮荒,世界大乱,到处都在打仗,是个大争之世。
弱不怕,累不怕,算计不到很可怕。
先生那边已经统计了历年各势力的后勤和钱税收支。
这是衡量他们发展和底蕴的关键所在。
这次日军注定是陷入了一场苦战。作为这个棋盘上的一角儿,我们必须不断的评估其他人的真实底蕴和战斗力。
只有知道他们的根底了,我们才知道什么时候该介入,介入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又该收手,收到什么位置。
这些对于我们来,是生死存亡,发展壮大的关键!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就是这么重要!”
乌托木儿顾惜自家主公的身体,虽然头点得跟个木鱼锤,可嘴上却找话题道:
“主公有所不知,前几日府上夫人们觉得无聊,派人问主公何时归,当然日本人纠缠不清,我们也不好让主公分神,就让家中几个东洋玩物过府上去充作丑为夫人们解闷。
听夫人们很是见识了一番东瀛艺技,和家中玩物有意无意流露出了想上手切磋一番的意思。
可夫人们何等人物,又岂能让东洋矮马去染指。
虽同是女人,可被女人偷家也是偷不是,这不我和老维压不住了,才不得不抱请主公回去管教管教!”
秦晋一听,顿时火大,狗日的维儿维尔和乌托木儿,什么不教,偏偏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