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彩盈看着两个石狮子,惊忽的说:“有石魂的石狮子,这不就是镇狱吗?
我和李叔一愣,难不成祝彩盈知道什么?
随后,祝彩盈一脸敬佩的说:“竟然用石狮魂来镇守魇,这手法真是高明!”她随即看向我,问道:“是你做的?”
李叔立马笑着解释:“这人你还真认识,就是助你出生的张坤山,也就是我们玄子的爷爷。”
“原来是他老人家,难怪如此,这两大石狮能孕育出狮魂,不仅需要千年的日月精华、风雨灵气滋养,还得有天大的机缘,的确是镇守魇这种邪物的最佳选择!”
我从祝彩盈的目光中看到了对爷爷的敬佩与崇拜,可她话锋一转,看向我时,眼神却瞬间变得像看垃圾一样。
“你爷爷好不容易才将魇封印,你怎么会把它给激怒了?”
“祝大小姐,你觉得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会特意来激怒这么一只厉害的魇吗?”
这时,黄二郎突然把脑袋从我的衣服里探了出来,抖着胆子说道:“是风水协会那几个鸟大师干的!他们把女人经血的阴邪秽物放在了石狮子为了对付张玄!”
“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把那些污秽之物挪开,石狮就没法起到镇压作用了,那你和张玄刚才可就危险了!”
我心想,这黄二郎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大了,居然敢跟祝彩盈对话,原来是想凸显一下自己的功劳。
祝彩盈的眉头紧紧皱起:“风水协会的人疯了吗?他们难道不知道放出魇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李叔冷哼一声:“他们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们强而已!也许是我们家玄子太优秀了,让他们感到了危机感,不过这笔账,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咱们回店里说,正好聊聊这镇狱的事。”
李叔问出了我心中所想,随后我们一行人回了店里。
祝彩盈说:“关于的镇狱的事,我也是小时候听父亲讲的。”
“很久以前,北方一座千年古城的城门口,屹立着一对雄壮的石狮,历经千年光阴流转,竟让它们隐隐生出了一丝灵智!”
“某日,一位云游道长路过此处,一眼便看出了这对石狮子的不凡,他发现它们竟无意间吸纳了一丝微弱的龙脉余气,已然具备了通灵的根基。”
“老道掐指一算,他竟咬破指尖,以精血为媒,在每尊石狮的眉心轻轻一点,说道:石身非无情,地脉养真灵,今日赐尔一点阳,镇守此方护太平!”
说完,老道拂袖而去。
机缘已种,自此之后,这对石狮的灵智日渐开启,它们日夜汲取日月精华、地脉灵气,身形虽依旧是冰冷的石头,内核却已悄然孕育出了狮魂。
谁也未曾料到,老道当年布下的这步暗棋,在几年后一场惨烈的守城战中,竟真的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年,敌寇压境,炮火连天,城中守军伤亡惨重,一支敌寇精锐小队趁乱夜袭屠城。”
“就在敌寇踏过城门的刹那。”
“石狮一声吼!”
“瞬间,狂风骤起、飞沙走石,天地为之变色,敌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瞬间自乱阵脚,甚至在混乱中互相残杀,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那支敌寇部队便全军覆没。
而幸存者,则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恐怖景象:那对石狮子竟活了过来!
它们身形暴涨如巨象,鬃毛如熊熊烈焰燃烧,眼中金光如炬,化作两道凝如实质的金色屏障,将整座城池死死护住!
后来,全城百姓都尊称它们为镇狱双狮。
说到这里,祝彩盈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我急忙追问:“你怎么不说了?后来呢?”
“我听父亲说,后来这对石狮子……被岛国的几个阴阳师联手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