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盼娣抬头定定的看了一脸关切,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的牛大大几秒,就把袋子塞回了牛大大手里。
“这钱你拿去让人买成沙石拿去修补公路吧,我不要。”
“我一个人静静。”
池盼娣说完,不等牛大大回答,转身就走。
司徒建华看了看牛大大,也急忙像个跟屁虫一样跟上池盼娣。
池盼娣都走了,池大春几人也很快各回各家。
原本热闹的巷子,顿时安静下来,就剩下了牛大大和他几个手下。
牛大大抬手抹了把下巴,他身旁的一个手下就一脸殷勤的双手递给了他一根刚点燃的旱烟。
牛大大接过旱烟深吸一口,仔细感受了一番旱烟那浓烈的烟味,才吐出药物,低声在一旁手下耳边交待了两句。
牛大大手下眼里闪过诧异,就低声问:“老板,她不过是个村姑,您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您怎么对她这么费心?”
“直接把人绑了,或者让她家人背上债务,让她来求你放过她的家人,不就得了?”
牛大大抬手给了说话的手下脑袋一拳头。
牛大大说话的手下被打得垂下了头,附近其他人见他们小领导都被打得垂下了头,也纷纷低头。
就在众人低下头的瞬间,牛大大张嘴正要说话。
这时就从牛大大头顶的屋檐下飞下来一根五彩斑斓剧毒的毒蛇。
精准的落在了牛大大脖子上。
下一刻,毒蛇就从牛大大后衣领处一溜烟钻进了牛大大身上,在牛大大身上狂奔。
牛大大感受着后背上那玩意儿冰凉的触感,瞬间吓得脸都绿了,嘴里刁的旱烟也掉落在了地上,脑子疯狂运转自救方法。
2秒后,牛大大还没有想出来自救的方法,牛大大的手下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毒蛇就跑到了牛大大传宗接代的工具处,狠狠给了牛大大一一口。
“啊……”
牛大大惊呼出声,佝偻着身体就往地面倒去。
被牛大大打了脑袋的牛大大的手下闻声抬头,看着牛大大的样子,一下慌了:“老板,你怎么了?”
“老板?”
牛大大一脸扭曲的盯着他下半身,下一刻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牛大大手下接住牛大大,顺着牛大大晕倒前的视线看去,就见牛大大下半身内裤盖住的地方在动。
“卧槽卧槽!”
“我的老天爷?”
“老板这么厉害的吗?”
“晕过去了还能动?”
“不对,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老板怎么对我们?”
牛大大手下越嘀咕越越惊恐,又想到牛大大这些年一个女人都不碰的事儿,抱着牛大大的人整个人都僵住了,觉得他菊花要不保了。
目瞪口呆本能的看向了一旁的手下们。
顿时牛大大手下们都以为牛大大是个变态。
牛大大其他手下们也和抱着牛大大的手下一个想法,纷纷惊恐的移开了目光。
看都不敢再看牛大大和抱着牛大大的他们的老大。
他们都认为牛大大这个身强体壮的现在突然闭着眼睛倒下,是在和他们的老大调情。
虽然他们不知道牛大大是什么时候和他们老大搞在一起的。
就在抱着牛大大的牛大大的手下惊恐的看着天。
其他手下也扭头看天,心想牛大大真是不可貌相,看起来斯斯文文一本正经,结果玩得真花,竟然在这种公共巷子里搞这种刺激的事儿时。
毒蛇悄悄从牛大大裤脚跑了出来,一溜烟钻进了牛大大脚边通往下水道的一个缝隙里。
就和它来时一样,牛大大手下们都没有发现他。
现场气氛一时凝固了下来。
一会儿后。
抱着牛大大的牛大大的手下,也是牛大大爸爸收养的干儿子牛得很终于鼓足了勇气,低头看向牛大大,想像牛大大表示他真的不能当女人。
牛得很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牛大大一张脸都变乌了,特别是那嘴巴,乌得跟刚吃了很多桑葚果一样。
一看就不正常。
牛得很这才察觉不对,牛大大的随行私人医生今天下午又去办别的事情了不在这里。
牛得很当机立断,把牛大大打横抱起就往县医院方向冲。
服装店里。
池盼娣刚低声向池寻春说了他怀疑常小会做这事儿,是牛大大在背后使坏。
理由是她刚揍常小会时,常小会的爷爷曾说常小会的一个舅舅是牛大大的得力手下。
池盼娣就见牛大大手下牛得很抱着牛大大撒丫子往医院方向狂奔。
牛得很跑得鞋都跑掉了,也没有停下来。
“发生了什么?”
“牛大大不会死了吗?”池盼娣话音一落,池寻春微微摇头:“牛大大命硬得很,很难死。”
“堂姐,你说得话我记下了,你先去睡觉了吧,牛大大的事儿也别管,明天我们自然就会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池寻春又安抚了池盼娣几句,才上楼返回房间,一进门。
池寻春就见房间里有2个陌生年轻男人,其中一个还坐在池寻春的梳妆台前,正在对着镜子拿着池寻春的梳子梳他的头发。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枪站在坐着的人身边,一脸警戒。
而平伟强不知所踪。
“我们只是想你和做笔生意,你别声张。”
池寻春没管对着她的枪口。
没理会站着的男人刻意压低声音的话,快速在房间里巡视了一番,甚至蹲下看了看床底,都没有发现平伟强的存在。
池寻春一下慌了:“你们把平伟强弄去哪里了?”
“他要是少了根头发丝,有任何事,我一定会弄死你们,把你们挫骨扬灰。”
坐在梳妆台前的年轻男人放下池寻春的梳子,一脸淡定慢悠悠道:“池寻春,你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