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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后宫争宠,‘残酷’如斯(1 / 2)

第173章后宫争宠,‘残酷’如斯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

西门大官人精神爽利,筋骨舒展,一骨碌爬将起来。

他这一动不打紧,却似惊了鸳鸯、搅了春池,把两个犹在温柔乡里骨软筋酥、酣梦沉酣的美人儿——李桂姐与潘金莲,齐齐地聒噪醒了。

两人睡眼乜斜,只觉周身暖烘烘、沉甸甸,如灌了铅也似。

待得揉开杏眼,定睛细瞧,不由得“嗳哟”一声,臊得腮边飞起两朵红云!

原来这二位,一个玉股横陈压住了香肩,一个粉腿搭在了柳腰,四条白藕也似的胳膊腿儿,你搭着我,我绕着你,竟似那扭股儿黏在一处,哪里还分得清楚张三李四、谁是谁非

二人素日里本就如冰炭不同炉,忽地里如此皮肉相亲,登时心头火起,小脸就冷了下来。

“呀!”潘金莲低呼一声,好似被烙铁烫着,猛地将那压在李桂姐小腹上的一条粉腿抽回,带得锦被都掀动起来。

那李桂姐也慌不迭将搁在金莲儿雪脯上的玉臂缩将回来,动作间。

两人几乎是同时动作,又同时抬眼,四道目光如刀子般撞在一处,各自从鼻子里冷冷地“哼”出一股气来,眼神里尽是嫌恶鄙夷,仿佛沾上了什么腌臜物事。

恨不能立时三刻洗刷干净。昨夜枕席间两人的万种风情,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大官人一旁觑得真切,心下暗笑,只觉得这拈酸呷醋的光景更有趣几分。

他也不点破也不阻止,只是一声笑,自顾自掀开那鸳鸯戏水的锦被,跳下地来。

两个美人儿见状,哪里还顾得上斗那闲气只怕伺候得老爷更衣迟了,被对方占了先机。

登时也手忙脚乱,争着抢着爬起身来。

都只穿着贴肉的抹胸儿,一个似新剥的桃仁,透着粉艳;一个如初掐的嫩葱,泛着青翠。

露着雪雪的膀子,光溜溜、滑腻腻的脊背,赤着白生生的玉足,也顾不得地砖冰凉,便如穿蝴蝶般,争先恐后地围拢到大官人身边,莺声燕语要伺候他更衣盥洗。

那李桂姐是何等伶俐人物自小在丽春院里打滚,看惯妈妈姐姐们伺候达官贵人,从小到大学的便是这这解带宽衣、擦脸递水的手段,正是她的看家本领,熟极而流。

只见她手脚伶俐,柳腰款摆,先一步抢过搭在紫檀木屏风上的月白绫中单,手腕一抖便抖开了,软语温存道:“老爷,您抬抬手儿。”说话间,身子已如没了骨头的水蛇般贴将上去。

大官人依言抬手穿衣,她那柔若无骨的柔荑便顺势探入腋下、肋侧几处要紧关窍,指尖如捻兰,不轻不重地捏揉了几下。

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一股酸麻解乏之意直透骨髓,舒服得西门庆眯缝了眼,喉咙里溢出几声惬意的嗯声。

待要系那巾子时,李桂姐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她款款蹲下身去,腰肢弯出个极是撩人的弧度,臀儿微翘,恰将一段风流袅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指尖翻飞如蝶,系得又快又牢靠,末了,才仰起那张被晨光映照得越发娇艳欲滴的脸蛋儿,眼波横流,似笑非笑地问道:“老爷,可勒着您没有勒着时爹爹言语一声,奴好替爹爹松缓松缓。”

再看那潘金莲,虽也紧赶着下了床榻,平素在这深宅大院里,伺候人的本事也算得心应手。

然此刻与李桂姐一比,手脚便显出几分滞涩笨拙,竟似那新来的粗使丫头,处处透着不自在。

她潘金莲虽长的绝色,又识得几个字,学过些琴棋书画的雅事,也不过是大户人家为着体面、图个好价钱摆弄的玩意儿,何曾受过行院里那等专为取悦男人而设的精细调教

论起这贴身服侍、撩云拨雨的细巧功夫,她这点子天生尤物的本事,如何敌得过窑子里千锤百炼口手相传的手段

潘金莲眼见李桂姐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抬手一投足都透着勾魂的劲儿,再看西门庆眯缝着眼、一副通体舒泰的受用模样,那心里头便似打翻了五味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如同开了染坊铺子。

她死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却似钩子般,牢牢钉在李桂姐身上:

看她如何挨挨擦擦地贴近,如何似有若无地触碰爷的皮肉,那指尖力道是轻是重,眼神如何流转生波……心头那股子争强好胜的邪火“噌”地窜起老高,肚肠里早把那李桂姐咒了千百遍:

“好个千人压、万人骑的粉头小淫妇!仗着在窑子里学得这几手不要脸的勾当,就敢在老娘眼皮子底下卖弄风骚!呸!你这些下三滥的营生,打量老娘学不会么”

“且睁大你那骚眼看仔细了,凭老娘这份天生的伶俐,过目不忘的心窍,待我将你这套狐媚子手段全盘偷学了去,再添上几分自家的心机,定做得比你强十倍、百倍!到那时节,看爹爹还稀罕不稀罕你这套窑姐儿的烂把式!管教你这小淫妇喝老娘的洗脚水!”

潘金莲一面肚内咒骂,一面却学得十二万分用心,将那李桂姐伺候人的路数、关窍,一桩桩、一件件,都如烙铁般暗暗刻在了心头。

眼瞅着更衣将毕,她觑个空子,忙不迭抢先去端那盛着温水的赤金面盆,心中暗忖:“这盥洗的活计,总该轮到我占个先手了罢”

哪曾想,她刚捧着热气氤氲的面盆儿近前,那李桂姐儿早已轻舒玉臂,将西门大官人往临窗那张铺着厚厚锦褥的宽大交椅上一推——

“爹爹,您这儿坐稳了。”声音又甜又糯。

大官人被她一推,先是一愣,旋即想起那夜在丽春院,这小蹄子伺候自己如厕时那手法,心领神会,便顺势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地歪在椅中,懒洋洋地沐着那透窗而入的晨光,只等着受用。

李桂姐莲步轻移,路过潘金莲身边时,故意抛过一个眼风,那眼神里七分得意,三分挑衅。

随即伸出白藕也似的一对玉臂,不由分说,便将金莲儿手中那沉甸甸的赤金面盆接了过去。

盆中热水是金莲儿倒的,底下沉着几片醒神的薄荷、佩兰叶子,水汽蒸腾,香气袅袅。

可她却不急着让西门庆动手,反将那金盆稳稳放在旁边矮几上,自个儿探手入水,拧了一把热腾腾、软乎乎的细手巾。

“爹爹,您且舒舒坦坦地躺着,闭目养养神。”

李桂姐身子挨着那交椅的扶手,软软地弯下腰来:“这些粗苯活计,交给奴家便是。”她吐气如兰,那热气儿几乎喷到大官人脸上。

西门庆正觉新奇有趣,乐得享受,果然闭了眼,大剌剌地仰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李桂姐便用那温热的软巾,动作既轻柔又麻利,先在西门庆面上敷了敷,待毛孔舒张,才细细擦拭起来。

她指尖微凉,带着一层薄茧,西门庆心下明白,这是她素日练习琴琵琶磨出的痕迹。

桂姐儿手下力道却拿捏得极有分寸,先是从额角鬓边细细揩过,再是眉心、鼻梁、双颊,连那耳根后、脖颈弯儿这等容易积汗发腻的犄角旮旯,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热巾敷面,指腹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捏,竟似暗合了某种导引的章法,舒坦得西门大官人浑身舒坦,喉间忍不住溢出一串惬意的“嗯……唔……”

擦净了面皮,轮到洁齿漱口。

李桂姐放下手中犹带温气的软巾,扭身从旁边一个精巧的剔红漆盒里,用两根葱管似的玉指,轻轻拈出一小撮碾得雪也似细的青盐末子。

她眼角余光瞥见潘金莲还杵在那儿,心头冷笑,面上却故意扬了扬下巴,拿腔作调地吩咐道:“愣着干嘛给爹爹拿细瓷盏啊!怎得没个眼力见,跟个木头似的站在这里,莫不是不想让爹爹舒服么”

这话夹枪带棒,明着指使,暗里贬损。

金莲儿被她这几句话噎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可当着大官人的面,她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压下那口恶气,肚肠里早把那李桂姐的祖宗八代都咒翻了天:

“好个没廉耻的小娼根!刷个牙也这般兴妖作怪!老娘倒要睁大眼看看,你这窑子里学来的下作手段,还能玩出什么活来!”

正恨得牙痒,又听李桂姐娇声吩咐:“记着用温水!仔细凉着了爹的牙口!”这分明是把她当粗使丫头支使!

潘金莲气得眼前发黑,恨不能抄起那金盆砸那张狐媚子脸!可终究不敢,只得把满腹火憋在腔子里,咬着银牙,迈开那对白生生的光腿儿,气鼓鼓地转身去取水。

那撅着的小嘴儿,能挂上个油瓶。

可下一瞬,当潘金莲端着温水回来时,眼前所见,真真叫井里蛤蟆进城——算是开了天大的眼界!

只见那李桂姐竟不用寻常的马尾刷子,而是伸出自己那涂着鲜红蔻丹、如同嫩笋尖儿般的纤纤食指。

她先将指尖在温水里轻轻一蘸,再小心翼翼地在那雪白的青盐末子上沾了沾,指尖便裹上了一层晶莹的盐粒。

“爹,您且张张口儿,仔细凉着。”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嗲嗲的腔调。

西门庆饶有兴致,依言微微张开了嘴。李桂姐那带着凉意和细盐的指尖,便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倏地探了进去!

她用那柔嫩的指腹,贴着西门庆的齿列,极其轻柔、极其仔细地打着圈儿擦拭起来。动作既大胆又熟稔,指节微屈,竟能探到最里头的臼齿,分寸拿捏得极准,非但不令人作呕,反透着一股子亲昵。

细盐在齿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一股清凉醒神的气息在口鼻间弥漫。

李桂姐一边细细擦拭,一边还俯身凑近,吐气如兰地问:“爹,舌头根儿底下可要也给您净一净那地方最易积秽。”话音未落,她那沾着盐粒的指尖便似无意、又似有意地,在大官人舌根处轻轻一扫!

“唔……”西门庆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舒服声。

潘金莲在一旁端着那盛漱口水的赤金盂盆,看得是目瞪口呆,脸上如同着了火,烧得滚烫!

她往日伺候西门庆,不过是递个马尾刷、捧个漱盂,至多用巾子胡乱擦把脸,何曾想过还能有这等样这般亲昵又周全!

更别提让大官人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便被人用这等法子伺候得通体舒泰!

这、这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狐媚手段,简直震碎了金莲儿攀比的心!一股强烈的自愧不如的挫败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恨不得立时三刻钻到地缝里去!

好容易捱到洁齿完毕,李桂姐伺候西门庆用温水漱了口。她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备好的干净帕子上揩了揩。

抬眼看见潘金莲还端着盂盆发愣,立刻把眼一翻,眉头一蹙,拿腔作调竟似个当家主母般呵斥道:“怎么愣着跟个木头一样,还不过来让爹爹吐漱口水,半点眼力劲儿也无,白长了副伶俐模样!”

潘金莲见这小淫妇竟真把自己当粗使丫头呼来喝去,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炸裂开来!

可自家老爷正张着嘴等吐水,她便是恨得滴血,又哪敢耽搁半分

只得强压下那口几乎顶破天灵盖的恶气,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将那沉甸甸、冰凉凉的赤金漱盂,捧得高高擎起,紧紧凑到西门庆嘴边。

大官人喉咙里“咕噜”一声,“噗——”地将那口混着青盐的漱口水,结结实实吐进了盂中。

金莲只觉得手中金盂重若千钧,自己活脱脱像个多余的下贱奴才,杵在这满室锦绣、温香软玉之中,浑身如同被千万根钢针攒刺,无一处不难受,无一处不憋屈!

可这还没完!

那李桂姐竟又变戏法似的,扭着水蛇腰走到妆台前,拈起一个玲珑剔透的玛瑙小瓶,拔开塞子,倒出几滴澄澈如朝露、异香扑鼻的蔷薇露在自个儿掌心。

她双掌合十,将那露细细焐热了,这才转过身,腰肢款摆地挨到西门庆身边。

也不言语,只将一双沾满香露、滑腻温软的玉手,轻轻覆在西门庆刚擦净的面皮上。

那十根涂着蔻丹的纤指,带着撩人的温热与滑腻,不是拍,而是揉,是按,是摩挲,从额角到颧骨,从鼻翼到下颌,细细密密地游走,口中方娇笑道:“早起敷点子露,提神醒脑,爷这一整日都容光焕发,精神头儿足足的!保管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气色’!”

西门庆被她这一套行云流水、体贴入骨又暗藏风情的服侍,伺候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个不畅快,通体舒泰如登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