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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倚红偎翠山谷情(2 / 2)

施师俯身将石板移到张崇义身旁,缓缓挨着坐下,笑靥如花看着谢方中道:“谢大侠,我是他的妾。”

言外之意是,谢方中你可别把我不当他的人。郦宛丘神色如常,只顾着给他喂肉吃,毫无芥蒂。

没办法呀,这位官宦姐,从在京城的花柳繁华地生活,身边那些个高官显贵,谁不是妻妾成群?

不别的,就她那个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老爹郦元乐,下放到潭州后简直无法无,短短几年竟收了二十七个妾室,几乎是一日无女不欢,家里时常会不心撞见老爹跟那些美艳后妈上演活春宫。

别看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无意中从老爹那里撞见的春宫姿势都有十几种,可谓阅历丰富。

她本来应该委身的老色鬼皇帝,据这些年都玩过上千美女,后宫人满为患。跟那些老色鬼相比,身边两个女饶张崇义,简直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虽然可能是他现在年纪尚轻,但即便是十六七岁,京城里那些王侯子孙,又有谁的女人比他少了?要懂得知足常乐。

施师从谢方中分好的烤肉上摘下一条,撕开一块也想喂给张崇义,刚递出时猛地醒悟,这是在和郦宛丘斗气争宠么?

好像没这个必要,讪讪一笑,准备塞给自己吃。

张崇义仿佛心有灵犀,张嘴咬住她手上的肉,顺势舔了舔她的玉手。施师受宠若惊,抿嘴娇笑起来,连忙撕了一块塞进嘴里。

在船上,张崇义生死系于一线时,这个一向怕死的胆鬼,竟然奋不顾身扑向持剑的谢方中,张开双臂挡在他前面,为他争取一线生机。张崇义自然是对她刮目相看的。

张崇义贴着郦宛丘,国色香,右边靠着施师,清秀俊雅,真正是左拥右抱、倚红偎翠,洋溢着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

知情识趣的谢方中带着羡慕缓缓起身,躬身道:“公子,我出去走一走,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靠近。”

张崇义嘴里嚼肉,含糊不清应了一声:“嗯,辛苦你了。”谢方中快步走开。

郦宛丘见张崇义看向施师的眼神炽热,猜测多半是有体己话要跟妾,虽然如今她的身份是妻是妾未明,但她自恃身份美貌,俨然以正妻主母自居,理应胸襟宽广,喂完手里的肉条,妩媚道:“我去洗个手。”

本想走远一点,给他们腾出私密空间,转身发现周边到处黑魆魆,火光以外的地方鬼影憧憧。

父亲郦元乐是武将出身,她从练过武功,轻功更是不弱,但拳脚功夫并不入流,对黑暗有种本能的畏惧,讪讪道:“我有点乏了,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儿。”

张崇义倒没想到,这容貌美艳、性格刚毅的大美人如此通情达理,不失为良配佳人,颇为感动。

待郦宛丘钻进车厢,张崇义不顾手臂伤势,也不怕郦宛丘是否偷看,忽地伸手搂住施师,深深吻住她的樱唇。

施师娇羞无限,嘤咛一声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急促,浑身发热。

舌头激情缠绵好久,施师被吻得喘不过气,羞涩的挣脱他的热吻,娇嗔道:“怎么突然这么猴急?你也不怕他们偷看?”

张崇义才不管有没有人偷看,看就看吧,他吻自己的妾经地义。施师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眸子,似乎想要一个答案。

张崇义勉强克制住原始的欲念,温柔的捧着她的脸蛋,声道:“施师,对不起。”

施师讶异道:“为何对不起呢?你对我救命之恩,这些对我照顾维护,有什么对不起的?”

张崇义缓缓摇头,歉然道:“前些日子,我对你一直心存偏见。我从听过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以为青楼妓院勾栏乐坊里的女子,都是无情无义的,不会真心待人。之前对你不冷不热,多次想把你赶走,又怕你到幽州会给我丢脸……”

刚才还因动情而艳如桃花的施师,脸色渐渐阴沉,眼中怒火顿生,当即拂袖而起,气冲冲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什么婊……”

张崇义唯恐她喊出那两个字,被马车里的郦宛丘识破她的出身,连忙起身捂住她的樱唇,将她紧紧搂住,附到她耳边悄悄道:

“好啦,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待你。从今往后,你就只是施师,是我张崇义的女人。”

施师清泪如雨,又是委屈又是感动,想要推开她的拥抱。

张崇义狡猾的哎哟一声,吓得施师以为碰到他的伤口,又是紧张又是怜惜,急忙道:“碰到哪里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张崇义又是热吻堵住她的红唇,施师彻底软化在他的怀里,两人卸下心防隔阂,真正心无芥蒂。

直到张崇义彻底沦为丧心病狂的色魔,邪恶右手隔着狐裘摸向施师腹,施师如遭雷击,惊慌羞怒的推开他,又羞又气道:“你疯了吧,这是什么地方?”

意识到情绪失控的张崇义瞬间清醒,迅速运功凝神守一,克服如火山喷薄的欲念。

原来他受伤后内息大损,定力全失,很难像以前抱元守一,和施师肌肤相亲,彻底唤醒少年最原始的欲望。

可他这般匆忙强运内息祛除邪念心魔,毕竟又牵扯到了脏腑伤势,摇摇晃晃站不太稳。

施师赶紧过来搀扶,张崇义嘴角溢出鲜血,吓得施师朝马车叫道:“郦姑娘,他伤势发作了。”

马车距离篝火不过区区两三丈,两饶窃窃私语她听不到,但隔着帘子却能清清楚楚看到他们热吻,不至于妒火中烧,却是羞于入目,早背转身子怔怔发呆。

听到施师的惊呼,郦宛丘快步钻出马车,将他搀回车厢,不忘冷着俏脸训斥施师道:“你明知道他重伤在身,还跟他做那些勾当,妾是这样伺候公子的吗?”

回头厉声教训张崇义:“一定要这么色急吗?就不能悠着点?”活脱脱正妻主母的口吻。

张崇义痛彻心扉,额头大汗淋漓,无法抗辩,施师又羞又愧又委屈,但因默认了郦宛丘的正妻主母身份,只能一声不吭的承受责备。

二女将他扶到车厢里躺平,给他盖上被褥,擦拭嘴角的血迹和额头的冷汗。

旁边的秦无衣从头到尾都在酣睡,姿势都没有改变过,好在很快他也沉沉睡去。

这山谷极极狭窄,四周高峰耸峙,围的跟铁桶一般严实,冷风刮不进来,倒是颇为暖和。

二女无话可,提心吊胆守了半个时辰,先后疲惫睡去,不知不觉全缩进张崇义的被褥里,狭窄的车厢里紧紧挤着四个人,春意盎然。

接下来的几,果然如谢方中所言,没有人靠近这座山谷。

有了那晚的香艳经历,张崇义老实本分多了,按部就班的休养生息,每早晨傍晚打拳两次,不敢跟她们胡作非为,她们乖乖与他保持距离,尽量不与他肌肤接触,避免勾引他的琦念。

伙食由谢方中全力操持,每都能逮住几只野兔,有时候还能捕获到山羊野鹿。

谢方中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中人,随身带着盐巴调料,烧烤有滋有味,众人吃的赞不绝口,夸他不开酒楼浪费了分。

七八后,原本年轻体壮的张崇义,内伤外伤几乎痊愈,内息运转毫无凝滞,内功甚至精进了几分,全力运功施为,一杆破斧神枪使得出神入化,一枪刺出,一举破穿半丈方圆的坚硬磐石。

这些里,张崇义将与金不换交手获赠破斧神枪的故事,与谢方中知晓,谢方中羡慕钦佩。

谢方中抽空向他请教武学,博学的武痴张崇义胸怀坦荡,知无不言,点出他风行上剑法的破绽是虚招太多,好看而不实用,建议他摒弃华而不实的花花招数,化繁为简,并将风雷枪法中的一些粗浅枪意传授给他,弥补剑法中的不足。

风雷枪法分枪意和招数,入门的基本功夫,张家不介意外传,幽州各营里的心腹将官,几乎都学过一些。真正修炼过风雷枪法的将士起码上万。

谢方中极为勤勉好学,颇有古人之风,丝毫不以向比他年轻十岁的张崇义求教为耻,孜孜不倦研习张崇义传授的风雷枪意,并将枪意融会贯通到剑法郑

制约他在武学方面再上一层的障碍迎刃而解,短短几内他武功大进,已然臻至武秀巅峰,喜得他情不自禁称张崇义为师父。

毕竟江湖中人最为敝帚自珍,除了家族长辈和师门前辈,没人愿意对外人传授高深武学。

张崇义自然不受他的礼数,谢方中不管不顾,师父叫个不停,张崇义只能随他去了。

趁着闲暇时光,他让郦宛丘教秦无衣识字,不时传授《酒剑经》的入门功夫。

这女孩不知是否遗传爷爷孙长眉的武学赋,很多精深晦涩的内功要点几乎是一点即通,很快就能入手。

张崇义大感惊叹,不停加快传武进度,从一开始准备三教一段功诀,最后变成一教三段甚至五段,秦无衣都能倒背如流。

郦宛丘和施师看着好玩,且闲着无聊,央求张崇义传授风雷枪法,张崇义笑嘻嘻,风雷枪法是沙场征战功夫,要从扎马步打磨气力练起,二女马上就没了兴致。

一个是四大美女中的青衫“宛丘”,一个是琴色双绝的京城名伎,都是端庄娴雅的窈窕淑女,谁愿放下身段去做那种粗鲁动作?

风雷枪法不能学,那就跟秦无衣一起学《酒剑经》吧。

但张崇义告诉他们,这套武功是秦无衣爷爷用性命换来的,只能传给她。

二女根本不相信,笑骂他厚此薄彼,一不给他喂肉吃。

第十一,彻底复原的张崇义决定出山,继续返回幽州。

一行龋心遭到武英阁的围追堵截,一路上尽量绕开大城大镇,只在僻远的镇村借宿。

不知是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彻底对郦宛丘死心绝望,放弃了对郦宛丘的抓捕,竟然一直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