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一盯着晏亦川突然爆红的耳尖,努力把抽搐的嘴角压成恭敬的弧度:
“……啊,哈哈,是吗,原来如此……”
纪瑾渊慢条斯理地理好散开的银发,指尖叩了叩案几唤了句:“允和。”
“弟子在!”宁泽一盯着青砖上晃动的光影,忽然发现晏亦川青碧色外袍的暗纹系带正缠在师尊的玉扣上。
“云岩宗的《观阵十诫》可背熟了?”
“背熟了。”
“好,那我问你,第三诫为何?”
“不、不得窥探……”
“既如此。”纪瑾渊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惊起他满背冷汗:“明日将《观阵十诫》誊抄一千遍送来。”
“这……”晏亦川突然出声,指尖凝出的冰霜“咔嚓”冻裂了砚台边角。
纪瑾渊转头时,银发上的琉璃佩“叮当”轻响:“怎么了?”方才还冷若冰霜的语气,此时柔得像化开的雪水。
晏亦川用靴尖把冻裂的砚台残片往阴影里踢:“一千遍会不会太多了?”明明心里尴尬的想钻地洞,偏还要摆出符合人设的冷脸。
——
4.16过的像梦一样,好抓马的一天。
因为一些原因,迫不得已求助警察蜀黍,就坐了警车。
结果发了个朋友圈,别人都以为我犯事了……
我是守法好公民啊!!
4.18。
我不在老家,我朋友突然告诉我,我另一个朋友死了。
zs的,被火车撞死的,手都没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