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从前,Sa早就以吻手礼接待对方了。
但眼前的姑娘是Slivan心尖尖上的姑娘,他不敢与之有亲近行为。
在这件事上,Slivan的心眼比针尖还小。
贺觉的别墅位置处于金街区域正中心。
温觅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说不出的繁华热闹,连同路灯照出的那一斜飞雪也成了金箔。
纸醉金迷的世界,空气中都飘着金钱的味道。
Sa很健谈,用中文与温觅交流,和他相处时温觅并不会觉得尴尬。
他说着贺觉不在的几个月金街发生的变化。
提到近期股市开盘与股票的涨停。
“Slivan走的日子我们大家都很想念你,”Sa将车缓缓停下,“To听说你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了派对,时间定在明晚,你们会来的吧?”
贺觉还握着温觅的手,听到Sa的询问,他用拇指指腹去摩挲她的手背,温声问她,“宝宝,想不想去玩玩?”
温觅正要回答,却被驾驶座上的Sa分走注意力,只见Sa用一种非常惊恐的眼神望着她,惊恐中甚至带了点诡异的…崇拜?
Sa对她竖起大拇指,“温妹妹,你是很牛的,我没听过Slivan用这种语气和女人说话!”
温觅突然觉得他很像霸总文里会说出那句经典台词的管家。
她越想越有趣,忍不住弯了下唇角。
贺觉在A国的朋友真有意思。
“想去。”温觅望向贺觉,认真道,“我想看看你在这个国家交的朋友们。”
她要去了解贺觉的交际圈。
“好。”
…
虽然贺觉离开了金街别墅,但别墅每天都有专人打扫的一尘不染。
这里的佣人比贺温两家都多,住宅面积庞大。
温觅刚下车,便被家里的佣人夹道欢迎,动作和声音都那样整齐,“欢迎先生太太回家——”
她有些发晕,扶住贺觉的手臂,“我不行了,好像穿进了霸总文里。”
贺觉也有些无奈,“习惯就好。”
他在金街的地位非同一般,这些所谓的排场都是Sa等人安排上的。
贺觉带着温觅进去,别墅内富丽堂皇,装潢采用的是巴洛克风格,墙面和天花板都以精致立体的雕刻装饰,随处可见的金色装饰物和色彩华丽的壁毯。
佣人将下午茶摆上桌面,毕恭毕敬道,“先生太太请用茶。”
别墅里的佣人说的都是中文,贺觉来之前特意吩咐的。
卧室在三楼,坐电梯上去后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整面落地窗,墙边放着两盏暖黄色的夜灯。
夜色像湛蓝的玻璃珠,窗外红梅映雪,美不胜收。
“好美…”
温觅喜欢这种蓝调时刻,世界是静谧的,唯有爱人的怀抱是温暖的。
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烟花绽放独特的美丽,金色绚烂,星光坠落在她眼中,格外动人。
贺觉知道温觅爱看烟花,提前让管家安排的。
他从后环住她的细腰,与她脸贴着脸,“米米,喜不喜欢?”
温觅点头,“喜欢!”
她转过身,抬头亲他的下巴,眉眼如画,“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安排这场烟花的人!”
贺觉勾唇,“那来点实际行动?”
温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主动踮起脚去吻他的薄唇。
不料男人却故意往后退了半步,带着她也跟着追了过去。
贺觉带着她步步后退,落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却逐渐收紧。
窗外火树银花,照出两人的影子密不可分。
他往后仰,顺利地跌坐在床上。
温觅顺势而下,倒在了他身上。
贺觉抬手,用胳膊垫在脑后,嗓音温柔缱绻,“老婆,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适合接吻。”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肢,将人往上抱了点,喉结上下轻滚,“现在可以亲了。”
温觅捏住他的脸,在他薄唇上咬了两口,“就你最坏了。”
她神情都变得柔软,还是吻上了他。
贺觉没动,他用心感受着温觅的软唇,享受地闭上眼。
温觅把他的呼吸都亲的乱七八糟。
她的衣摆被贺觉用长指卷起,露出一截儿纤细雪白的腰,柔软细腻。
小姑娘的腰肢很细,皮肤又白。
稍稍捏两下就能冒红印儿。
温觅很怕痒,她胡乱去捉他的手,“贺觉,别挠我痒痒。”
他亲她的脖颈,薄唇又贴在她耳后肌肤上,声音沙哑,“老婆,不挠你…”
温觅这才放心,由着他搂着了。
贺觉轻轻笑了下,邪侫且痞气,“乖宝贝。”
…
等温觅再次醒来,窗外的天全然黑了。
红梅树枝被夜风撕扯着摇晃,枝头薄雪簌簌地往下落。
贺觉躺在她身边,正撑着额头盯着她看。
手里还缠着她的长发把玩。
“米米,睡的舒服吗?”
温觅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知道他这话有歧义,但她还是点头了。
她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伸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哥哥,你在A国的那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不好。”贺觉捉着她的手,吻她的手心,“想你想的快死了。”
他眼底揉了点光亮,声音很轻很慢,“那两年,我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的场景,就在这张床上,在梦里,拥有你,一次又一次。”
“每次梦醒,身旁的位置都是冰凉的,没有你的温度,只有你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那只狐狸玩偶。”
现在有了温觅,那只狐狸玩偶已然被挤到床边倍受冷落。
贺觉亲她的发顶,“其实每次醒来我都想听到你的声音,我很想给你打电话,通视频,但你未必会接。”
他这边午夜时分,对应温觅那边是正午。
换做那时,温觅的确不敢接他的电话。
一是她正值高三,争分夺秒地想要考上临大。
二是她怕贺觉会提到他们约定上同所大学的事,她怕他会让她也去国外发展。
“哥哥,对不起,我是个骗子…”
是她没有遵守约定,是她辜负了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