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之后,是一张熟悉而又冰冷的黑色面具。
面具之下,却是一张温柔体贴的脸庞:“姜小姐,你没事吧?抱歉,我来迟。”
“姜……姜公子?”其实,此时正值冬季,姜馨宁穿得很多,并没有暴露什么。
“姜公子?那位世界首富姜公子?”男人们炸开,议论纷纷:“他怎么在这里?”
“哦对!我差点忘了!这怡红院也是他的产业!”
“该死!他怎么那么有钱!”
“参见主子!”怡红院的女子们齐刷刷恭敬行礼。
气氛陡然严肃了起来。
“刚刚谁在踹老子?”沈瑜书不仅书没读明白,而且对外面人与事儿,乃至基本的常识也不清楚,故而并不认识姜寒舟,卷了卷袖子,呵斥道:“你谁呀!首富了不起啊!这可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哼,”这两个词似乎触碰到了姜寒舟的底线,那张面具之下的眸光骤冷,道:“就你也配成为她的家人。
杀了他。”
“是,少爷。”姜馨宁这才发现,姜寒舟的身旁居然还站着一名黑衣少年。该少年同样带着一个奇怪的黑色面具。
此时,这位少年已拔出了腰间的剑,冲着沈瑜书杀了过去。
“你你你你干嘛!”沈瑜书不过是文弱书生,打打女人还行,哪有力气打男人,连忙上蹿下跳了起来:“来人,救命啊!姜姜姜姜首富是吧,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姜寒舟冷笑,无所畏惧:“区区西楚的律法,还不敢对我——”
“别别别!”然,他的话音未落,便见姜馨宁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哀求道:“姜公子,求您手下留情。他到底是我夫君啊。”
那时的姜馨宁过于心软,才会导致前世的悲剧。
姜寒舟一顿无语,叹气一声,摆手道:“行了。别把人搞死。”
“啧。”另一黑衣少年咂舌一声,算是一种回应了。
姜寒舟:“……”这货能不能对我礼貌点!
姜馨宁:“……”这两家伙确定是主仆吗?
“宁儿,我带你走。”如此说着,姜寒舟一伸手,自然而又温柔地公主抱起了姜馨宁。
仿佛,他已这样抱过她无数次了……
“这这这……”姜馨宁一惊,连忙表示:“姜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您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姜寒舟没听。
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站住!你们干嘛呢!”沈瑜书见此,连忙大喊:“那可是我家娘——阿疼!”
然,他的话音未落,那带面具的黑衣人直接给了他一拳,冷冷道:“什么你的,那是我们家的。”
姜寒舟将姜馨宁抱上了自己的奢华马车,体贴地问道:“你没事吧,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