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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朕是皇帝,是天子你们谁敢拦朕的路”庆安皇帝咆哮道。虽然他贪生怕死,才最后和傅天仇合作。心里早已经有了傅说回京以后,再处理他的觉悟。可是等这时候傅说真的回来了,庆安皇帝却觉得焦躁不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害怕,甚至还有几分怨毒。

如果不是朕,说不定已经成为了神庭的神祇可是偏偏都被这些人给破坏了。

这时候远远的听到脚步声喧哗声,庆安皇帝顿时由满腔的怨恨变为了恐惧,他甚至希望这脚步永远不要来临。这是宣布他的命运的脚步声,庆安皇帝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他还不想死,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见到太祖

可惜脚步声越来越近,丝毫不以庆安皇帝的意志而停下来,庆安皇帝忽然就觉着呼吸不畅,心口发跳。

可是接着就有一道淡淡的金光落在了他身上,顿时让他身上一热,浑身轻松,一切难受尽数消去。

“岳山秋是你,”庆安皇帝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的紧紧抓住了岳山秋的袖子:“帮帮朕,帮帮朕”

岳山秋的眼中神光内蕴,有如波涛,但是却不带半分感情:“国师有旨意,带皇上去太庙”

庆安皇帝顿时惊恐起来,咆哮道:“不去,朕不要去太庙岳山秋,别忘记了当初你也是朕的臣子”

岳山秋躬身行礼:“臣子现在还是陛下的臣子,可是臣也是大广的臣子,忠于大广的社稷。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还请陛下不要丢了体面”

“朕不去,朕是皇帝。普天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是天子”

岳山秋打断了庆安皇帝的话道:“这些话,你去太庙和大广的列祖列宗说吧”

使了一个眼色,就有着几个御林军过来,强行架起了庆安皇帝,往太庙而去。庆安皇帝还待挣扎,却被岳山秋用手指在身上戳了几下,顿时痛彻心扉,满头冷汗,再多的话也叫不出来了。

历代宫廷,都严格遵循左庙右社的布局,祭祀祖宗和土地。太庙就位于皇宫的左侧,离着皇宫并不远。

这时候的太庙已经全部打开,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立两侧。国师傅说当中而立,等到庆安皇帝真的看清了这个架势,顿时的冷汗就如同暴雨一般涔涔而下。两个御林军一松手,庆安皇帝几乎就已经软倒在地上。

傅说撒出一阵清光,稳住了庆安皇帝,没有让他如此丢脸。毕竟如同岳山秋所说的,体面还是要的。

“国师”庆安皇帝开始在岳山秋面前还有些气势汹汹的感觉,但是到了傅说面前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国师师尊那个”

傅说严肃的道:“皇帝可知道做错了什么”他捡庆安皇帝还要张口说话,顿时冷喝了一声:“我已经沟通了阴阳,此刻冥土之中的太祖和诸位前辈皇didu在看着陛下陛下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庆安皇帝胆怯的望向祖宗牌位,却见着每一个神主都亮着荧光,甚至墙壁上挂着的历代帝王真容图,也像是活了过来,齐齐用着目光盯着他。

庆安皇帝顿时面色如土,趴在地上,泣不成声,再不发一言。

整个太庙之中的气氛极端压抑,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半点。一个个文武大臣,都好像泥塑的一样,不敢随便轻易发出半点声音。只有傅说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那好,朕就代大广的列祖列宗,废了你的皇帝之位。由汉王刘师元即皇帝位,以承继大统,你可有什么话说的么”

第十九章废立

庆安皇帝却面如死灰,眼神之中再无半分神采:“朕我,无话好说”

汉王刘思远是庆安皇帝的堂弟,当年烈武皇帝死于道宫阴谋之下。烈武皇帝的太子也被废掉,改立庆安皇帝的父亲为帝,只是他的父亲却只是做了短短的半年皇帝就驾崩了,然后就是庆安皇帝登基,一直到如今。说起来,汉王刘思远正是昔年烈武皇帝太子之子。

每个人都知道庆安皇帝的儿子不少,足有五六个,甚至还有在襁褓之中的。每个人都会以为就算庆安皇帝被废,也会从他儿子之中挑选一个出来即位,顶多就是挑一个年纪小的,容易co纵的而已。谁也没有料到傅说会挑出汉王刘思远来,那人就算比庆安皇帝年轻,也有限的很,足有五十岁左右了。

不过不管那些文武大臣心中如何想的,但是他们却都很识相的没人站出来说话。却也不是没人,这时候,却见一个戴着獬豸冠,佩青荷莲绶,穿着紫色官袍的人走了出来,大声道:“臣有异议”

傅说闪目看过去,眼中杀机大起,这时候正是要杀鸡儆猴,有人站出来,那就是找死。但是待看清是什么人之后,傅说顿时在心里变成了苦笑了。

傅天仇拦了上去:“这是朝廷大事,你一个御史中丞掺合什么,还不快快退下去”

“下官身为谏官首领,纠弹百官,绳仪朝纲,规谏君上。废立大事,御史中丞不言,谁还能言之傅相公身为当朝首相,难道要堵塞言路不成”宋玉叔大声道。

傅天仇只好苦笑退下,他原本是一片好心。生怕傅说拿这宋玉叔开刀。却想不到这人居然愣头青自此,被驳的哑口无言,只好退了下去。犹自向傅说道:“国师,御史中丞原本就是谏言之官,盼望国师优容之”

傅说心里苦笑。却冷眼对宋玉叔道:“你有什么话说”

宋玉叔却不看傅说脸色。只是道:“祖宗神明在此,废立之事,臣不敢预。只是立君以嫡长,国师何故乃立汉王。须知皇帝废帝犹有子孙在”

这时候。满大殿的文武百官都为这个愣头青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宋玉叔这厮真是找死,为了这种事情触怒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