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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总坛主有十三个义子,只有秦念殇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可秦少聪毕竟是总坛主的义子,一个义子就这么被抓了,显然九死一生,好说歹说秦念殇与之也有兄妹关系,她竟然丝毫不关心。

白袍老者急忙说:“那,还请圣使在总坛主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不然,我们两个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秦念殇摆了摆手道:“放心吧,你们两个对我有授业之恩,我自然会顾及你们周全。现在的问题很严重,天罡困魔罩也没能制住那吴铭,明日我们的计划,恐怕会被他打乱。”

闻言,白袍老者脸色大变。

“没错,那吴铭竟然震碎了天罡困魔罩,太,太不可思议了。”

“圣使,这小子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而且,他显然不赞同我们的计划,搞不好,他这个时候已经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神武帝国的守军,依我看,明天的计划还是取消为好。”

秦念殇猛拍了一下桌子。

“不行,明日的计划必须按时完成。”

“可,可如果那吴铭已经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了神武帝国,明天我们就将成为瓮中之鳖,整个平西统的高手们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秦念殇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听了白袍老者的话后,秦念殇微微皱起一双绣眉陷入了沉思。

正当此刻,白袍老者忽然间神色一变,他看向屋门的方向警觉起来。

“什么人”

话音刚落,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随后走入了一个身穿紧身紫衣的人影。

看到这个人后,白袍老者吓的脸都变成了白色。

“吴铭,是,是你。”

“圣使快走,我替你挡住他。”白袍老者回过神来直接挡在了吴铭与秦念殇中间,周身灵力瞬间鼓动起来。

白袍老者做出一副要跟吴铭拼命的架势,吴铭却神色如常。

他背负双手,两眼盯着白袍老者。

“白师傅,你让开,你现在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了。”白袍老者的身后传来了秦念殇的声音。

白袍老者回头看了看秦念殇道:“圣使,你快走,虽然我未必能胜的了他,拼了这条老命,也可以替你争取一些时间。”

秦念殇非但没有走,反而站了起来来到白袍老者的身边。

她轻轻拉了一下白袍老者,柔声道:“他要是想对我们动手,我们根本就来不到这里,白师傅,你去照看一下黑师傅吧,我想他是有话要跟我说。”

白袍老者听了秦念殇的话后,这才不甘的退在了一旁,但是他没有走太远,而且一直在关注吴铭和秦念殇的动向。

白袍老者退开后,秦念殇与吴铭四目相对。

吴铭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秦念殇,而秦念殇也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吴铭,几息之后,还是秦念殇率先开了口。

“咯咯咯,我想,你一定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吧”

吴铭轻声道:“嗯,你很聪明。”

“我么别人倒是一直都这么说我,吴铭,能告诉我刚才你为什么要放我们走么”

吴铭回道:“没什么为什么,我这个人做事一向看心情。”

“看心情,这么说,刚才你的心情不错喽”

“算是吧,还可以。”

“那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如果你心情很糟的话,我们今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是不是”

吴铭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呵呵,你想的太多了。”

秦念殇莞尔一笑。

“好了,有什么话出来说吧。”说完,秦念殇瞥了白袍老者一眼道:“白师傅,你在这里照看好黑师傅,我去去就回。”

“圣使小心。”

“没什么小心的,我心里有数。”

秦念殇这才跟着吴铭走出了小屋,随后,两人身形闪烁,飞上了一个二层小楼的楼顶。

来到小楼的楼顶,吴铭索性坐了下来,他从乾坤袋里幻化出一个酒壶,喝了两口后用袖口擦了擦嘴角。

秦念殇就坐在吴铭的身边,等吴铭喝完了,秦念殇竟然从吴铭的手中夺过了酒壶,仰起脖子也喝了两口。

“嗯,酒很不错,火辣辣的,够味。”

吴铭斜睨了秦念殇一眼,云天城被尸气覆盖,月光无法透入,整个云天城内都被一层幽绿色的光覆盖着,借此,吴铭看到秦念殇的那张脸,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秦念殇的美与柔儿、莫昭雪、梦莹和冰姬都不一样。

吴铭说不出来,但是当他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是会从骨血里萌生出一种亲切感,他甚至不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

几息之后,秦念殇摸了摸脖颈,缓缓拿出了那块黝黑的玉牌。

“我想,这一切都是因为它吧”

章节目录第772章裁决秘史

秦念殇今年不过十岁的样子,比吴铭小了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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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小鬼大,此言不差,吴铭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心思竟然如此细腻。

一直以来,真的很少有人可以猜到吴铭的想法。

秦念殇再次那处了那块黑色的古玉,这个时候,吴铭也想把自己的那块拿出来,他可以肯定,这两块古玉之间一定有什么密切的联系,但是他没有。

秦念殇手里摆弄着那块古玉,娓娓道来。

而她所说的,也是吴铭最想知道的。

“哎,你知道么,天下人都知道神武帝国是个辉煌的王朝,在神武帝国之中,隐藏着另一个地下王朝,就是我们裁决。”

“我母亲一个人支撑起裁决,也成为了天下间乃至整个修炼界的一段传奇,多少人梦寐以求成为权力的拥有者,殊不知,母亲她的苦痛谁能知道。”

吴铭又取出一壶美酒,一边喝着,一边听秦念殇讲述起来。

秦念殇左手摆弄着古玉,右手拿着酒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六十多度的烈酒,她竟然喝的十分享受。

“我曾经听母亲说起过,我有一个哥哥,比我刚好大两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