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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二章 恶人还需恶人磨(1 / 2)

眼见小竹上了李淑婷的套,海冬青并没有揭破,始终不动声色。

暗里则以赌桌上换骰子的手法把小竹的酒壶跟李淑婷的掉了个。

李淑婷一心等着看小竹出丑,加上海冬青的手法巧妙,根本没有察觉。

最关键,她并未真的喝过这酒,无从分辨。

未免引起小竹的疑虑,她自己杯到酒干,比小竹喝得还多呢!

眼见小竹显露醉态,心里越发得意,几乎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

所以,完全忽略了自己的状态,错判了兴奋的原因。

恰逢楼下彩台上男伶舞姿出彩,尤其容貌身材,让人直咽口水。

李淑婷看得脸烫耳热,腿都忍不住并拢了、夹紧了。

再看对面的潘兰容,两颊酡红,眼神迷离,觉得火候应该到了。

她光喝酒都不免春心萌动,潘兰容不可能把持得住。

于是让侍女叫来小厮,点名让彩台上那名出色的男伶过来陪酒。

还有之前那几个,一并叫来。

钱不是问题。

海冬青故作忧虑,阻止道:“姑姑她不胜酒力,酒后失态终究不好。”

李淑婷心里有团火正在闷烧,烧得胸闷脑涨,急寻发泄,闻听阻止,挟火恼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再敢多嘴,让人掌你的嘴。”

她安排好了,隔壁左右两厢房各有两拨人设宴。

不止岳州权贵子弟,还有衡潭几个大家族的后辈,来自东鸟顶尖的家族。

一旦看见潘兰容跟几名男伶胡天胡地的丑态,潘兰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倒要看看风沙还下不下得去嘴。

海冬青心里讥笑,故意低下头,装出胆怯的模样。

李淑婷觉得她在这里挺碍事,又训斥几句,最后赶人:“别在这碍眼,出去。”

同时给自己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只要这个碍眼的女人一出门,让侍卫打晕了拖走。

至于拖走干什么,她才懒得管呢!

反正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好在还有些姿色,就当犒赏她的侍卫了。

小竹喝得有点多,那也没有迷湖到家,忙道:“就让小青留下吧!”

李淑婷心道给你点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嘴上道:“她连看人眼色都不会,往后怎么跟你出诊,得罪我没什么,得罪那些夫人小姐,会断医馆财路。”

小竹又不笨,听出威胁之意,无奈道:“小青,你先出去吧!”

家里最近收到很多信,都是看到希望的家中女卷发来的。

一个个泪涕俱下,诉说苦痛,哀求快点解救她们出苦海。

一封封来信,血泪斑斑。不是形容,是真的染血、染泪。

长姐算了笔帐,缺口非常大,她只能多赚,不能少赚。

海冬青没有坚持,起身告退。

很快,来了四名英俊的男伶。

拜过两位小姐之后,一个个非常自来熟,分成两边入座逢迎。

李淑婷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欣赏小竹手忙脚乱装矜持的模样。

然而,被两名男伶左右一夹,亲密一贴。

尤其感到雄性的气息入鼻入颈,磁性的嗓音耳后嗡鸣,脑袋嗡的一下子蒙了。

眼神瞬间迷离,口中呓语不断,双手开始乱动。

两名男伶非常听话,又特别会调情。

见人家小姐都怎么主动,他们更不敢要脸。

当场便开始循循善诱。

李淑婷打小骄傲,从来高高在上,尽管追求者众多,没一个看上眼的。

绝对算得上洁身自好,至今还是黄花闺女。

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

无论两名男伶如何纯熟地引诱引导,顶多胡乱摸索,始终都不得解法。

她的侍女把男伶领来之后,准备出门搞事情,已经一去不复返。

小竹在对面看得目瞪口呆,本来醉醺醺的,硬是吓得清醒过来。

赶紧把身边的两名男伶赶开,过去拖动对面那两名男伶。

结果李淑婷越缠越紧,反倒连推带扯,把小竹的手弄开。

几名男伶之前便得了吩咐,一切听从出钱的恩主李淑婷。

任凭小竹在旁边呼喝,他们就是不理,甚至把小竹给抛下了。

四名男伶一起把李淑婷拥在当中,默契配合她,被上下其手。

李淑婷不懂又急,越急越不得法。

四名男伶的衣服都快被她扯光,她居然还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论容貌、身材、气质,李淑婷绝无半点瑕疵。

乃是岳州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媛,又如此主动。

四名男伶也把持不住了,红眼、暴筋、粗气,忍不住一拥而上。

小竹彻底慌了神,上去又拽又拉。

奈何小胳膊小腿,实在扯不开几个欲望上头,且打小习舞的精壮青年。

最后实在没法了,干脆上牙咬。

一口咬上人家胳臂,肌肉虬结,又在鼓筋,根本咬不动,差点硌到牙。

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死活不松手,像只小猫扒在熊背上甩来甩去。

人家根本恍若无物,该干嘛干嘛,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她的体重似的。

四男两女,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只听得砰地一响,房门踹开了。

小竹陡然一惊,从人家背上掉下,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倒抽凉气。

最后仅剩的那一丁点酒意也告烟消云散。

使劲扭动脖子,往房门方向一看,立时欣喜若狂,唤道:“风沙!”

风沙本来冷着脸进来的,见小竹一脸高兴地唤他,脸色愠色散去,冲她笑了笑,又冲缠成了人团的四男一女摆了摆手。

海冬青第一个抢身而出,纵跃过去,一只纤手抓住一名男伶,随手一扯一甩。

个头甚高的精壮青年被她直接甩到墙壁上去了,好像甩一块湿透抹布般轻松。

冬地一响,那名男伶从墙壁上弹下来。

又是冬地一响,栽到地上,趴着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