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歌看的心痒，忍不住上手。
纤细柔软的指尖轻轻按在殷红泪痣上，力道不重，触感却酥麻。
少年没躲开，甚至还配合的半蹲下身子，任由寂歌动作。
“哥哥，醉了吗？”寂歌出声。
宣允伸手按了按额心，诚实交代，“好像有点。”
半明半昧的光线下，寂歌微微仰头，看见少年精致的面容，镀上模模糊糊的光晕，乌发柔软垂落，漂亮的像个精雕细琢的人偶，她勾了勾少年手腕上的手链，脸上笑意盈盈，“一般来说这种戴很多年的饰品都有特殊含义，这是谁送给哥哥的？”
“外婆，”宣允没有半分保留，如实说了，“唧唧想要吗？”
现在的宣允感觉特别好骗，像个名副其实的傻白甜。
仅存的良心让寂歌没再趁人之危，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不用了。”
少年却已经低头解下手链，系在女孩纤细的手腕上，“送你。”
寂歌眨了眨眼，从衣兜里掏出个包装好的平安果，“回礼。”
外面太过喧闹，少年像是听不清寂歌说了什么，再次凑近了一点。
那张美貌绝伦的脸在眼前放大，寂歌深吸口气，双手捂住眼，说服自己，“我还未成年，有些事情不能干。”
“不过，”指缝张开，寂歌悄悄靠近他，趁其不备占宣允便宜，“不过界应该也行。”
果冻唇轻巧的在少年皙白的下颔上印下，随即移开，他怔住。
少女的嗓音甜的像是蜂蜜一般，眉眼弯弯，笑意明媚，似诱哄又似真心，“哥哥，要养我吗？”
“我很好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