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羽抬了抬头，来了些兴趣，“这就是殿下说的谢礼？”
“是的，”寂歌一本正经的道，“丞相后院无人，缺个知冷知热的知心人，所以我特意替丞相准备了这份谢礼。”
反正都是别人送的间谍，养在后院还占地方，不如送几个省点钱。
晨羽哼笑，挥了挥手让管家将人领下去。
女子慢条斯理的扇了扇风，耐心吹凉茶水，啜了一口，“殿下真就是单纯过来送谢礼的？”
“是啊，”寂歌扬眉，“礼物既然丞相已经收下了，那我就直接走了。”
晨羽勾唇，从桌面上将一件册子平推至寂歌面前，嗓音清清淡淡：“回赠殿下。”
寂歌抬眼，对上晨羽的视线，彼此心照不宣。
“丞相今日为何帮我？”寂歌没急着收东西，似是无意询问。
“殿下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晚了点吗？”晨羽反问：“我觉得殿下这脾性很合我胃口，殿下不用多想。”
寂歌站起来，将册子兜进怀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等寂歌和听晚走后，晨羽眼底浮起几分兴味。
“有意思。”
*
翌日中午，便是寂歌和尹枝约好的见面时间了。
少女耐心的在包间里等待，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