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他给在场的两位中年女性科普了一下，虞母听说和自家宝贝交往的居然是个偶像，眼神顿时复杂了起来。
对方年纪似乎不大，会不会比寂歌还小几岁，这姐弟恋靠谱吗？平时是不是寂歌照顾对方？
她越想越忧虑，旁边这对情侣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是不是一结束通告就赶过来的？”寂歌低声问：“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要不要再点点？”
“不用，”少年撑着下巴，光线影影绰绰披了他满身，勾画出迤逦浅淡的轮廓，如同精美人偶般，美的虚幻而不真实：“我吃过了。”
餐厅里已经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他。
蔚昼面上一派沉静，而餐桌下，没人看到的角落里，少年悄悄握住女孩的手。
寂歌挣了下，没有挣开，趁着虞母没有注意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桌布遮掩，形成了一个视角盲区，使得虞母和明姨都看不到这边的暗潮汹涌，所以蔚昼没放开，光明正大地在虞母面前和寂歌亲昵。
少年附耳低语：“姐姐，好几天没见了。”
“我很想你了。”
寂歌耳朵一麻，小家伙太黏人，她干脆不问他怎么会恰好接了这个通告，而是问起了别的话题：“你能在这里呆几天？”
“一天。”蔚昼轻呼了口气：“明天就要走。”
寂歌微微皱眉：“这也太辛苦了吧。”
“没关系，”蔚昼晃了晃手，十指相扣的甜蜜姿势：“能够见到寂歌，我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