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毋庸置疑，经纪人抽了抽嘴角，当自己聋了，没有听到这个恋爱脑说的话。
没有得到回应的蔚昼并不在意，望着车窗外闪烁的斑斓霓虹，拍了张照，发给寂歌，告诉寂歌自己已经回了帝都。
对方并没有及时回复他，少年收起手机，支着下巴，指腹滑过冰凉玻璃，微微出神。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去探望寂歌。
出国后的寂歌很忙，忙着熟悉新环境，结识新朋友，不同的语言氛围和成长环境造就了本地人和留学生之间的隔阂，不过寂歌融入得还算顺利。她生了张温软柔和的脸，长相是颇富古典美的清丽秀气，看起来人畜无害，很好相处的样子，因此很快就和一个本地女生熟悉起来，经由她介绍，慢慢熟悉了这个圈子。
不过按照蔚昼的要求，就算再忙寂歌也会抽出时间和蔚昼聊天视频。
十一月，天气滑入初冬，天气冷的很快，寂歌脖子上缠绕着浅灰围巾，松松绕了几圈，下巴几乎有小半都埋在了里面，她和蔚昼打完电话进入教室，暖气让她舒了口气。
安娜笑嘻嘻地朝她招了招手，等到寂歌坐到她身边后，悄咪咪地凑过去搭话：“虞，和你的黏人小猫咪聊完天了？”
寂歌握着手心的水杯，滚烫的温度透过剔透晶莹的玻璃传递，缓解了冬日的湿冷。她说话间透着浓重的鼻音。
“什么黏人小猫咪，”寂歌叹气：“他可不是猫咪。”
明明是只收敛了爪子的猛兽，却惯常用温顺听话的皮囊欺骗别人。
“黏人黏得这么厉害，还不是小猫咪吗？”安娜朝她挤眉弄眼。
寂歌笑了笑，自从安娜偶然听过一次她和蔚昼打电话后，就震惊于两人每天腻在一起的时间，本来以为异国恋刚开始，所以黏糊一点很正常，结果都三四个月过去了，两人还这么黏糊，就有点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