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沧黎理智尚存，克制住自己的行动，没有真的咬寂歌一口。
寂歌想起什么，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恶魔追着我不放的原因。”
她的血液对天使很有诱惑力，那么对恶魔呢。
寂歌直觉这个结果不会很愉快。
沧黎从脑海里搜寻记忆，查找与寂歌现在情况匹配得上的说法，半晌，他抬睫：“满雪，你还记不记得大天使长曾经提过一嘴的纯净体质。”
满雪回忆了片刻，犹疑道：“记得。”
“体质纯粹干净的人，气息对于天使和恶魔都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他们的血肉，是增强恶魔力量的最好食物。”
满雪轻声道：“但是，大天使长明明说过，这种体质早已消失了。”
因为再纯粹的体质，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不可避免会渗入杂质，气息驳杂起来，变得不那么诱人，因此，这种体质一般只存在于新生儿，不可能是十几岁的少女，也只是个传言而已。
资料并不多，只模糊了解了一点，沧黎站起身来，正色道：“我需要回去一趟族地查找确定资料。”
满雪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会帮你照顾好寂歌的。”
沧黎抿唇，又看向寂歌。
女孩支着下巴：“放心，我没有那么弱，我自己也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天使垂下眼睫。
他其实不是担心这个，留在她身上的羽毛，足以保护好她。
只是，少年探身过去，认真询问：“寂歌，你想不想看我的原身？”
“人类的身体，和天使本来的相貌还是存在差别的。”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