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珂眨了眨眼，望着空荡荡的手心。
有点不太习惯。
他几乎没有体验过这么浓烈的感情波动，看着抱在一起的寂歌和姜母，识趣地没有上去打扰。
少年安静地抿唇，站在一旁看着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女交谈。
寂歌在询问姜母末世后的经历，姜母神色憔悴，瘦了不少，幸运的是没被丧尸咬上。
她在末世后吃了不少苦，却不想让女儿担心，带过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寂歌。
寂歌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过于沉重的话题，不过想也可以想象，姜母眼眶微红，气氛瞬间有点凝滞。
寂歌打破僵持，“妈，这是我男朋友。”
被指到的慕珂猝不及防，身体微微僵硬，有些不自在地喊了声伯母。
少年微微局促，黑发乌眸，象牙白的肌肤透着冷淡矜贵质感，看起来就很小少爷。
他嗓音微冷，覆着薄雪般疏冷的温度，情绪偏淡。
姜母有些新奇惊艳地打量他，并没有被慕珂的疏离吓跑，回复寂歌，“这孩子很漂亮。”
漂亮这个形容词不太适合男孩子，姜母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怕慕珂生气，忐忑看了他一眼，少年唇角浮起笑意，他难得表现得这么友好，乖乖软软的模样，有些生疏温驯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