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缺盯着手中佛牌，眼中玄光闪烁，原本白色的佛牌在他眼中，竟朦胧着一层血色，充满邪气。
秦玄点头，凝声道：“这佛牌邪气得很，似乎是用一种特殊的骨头炼制。”
陆明露出诧异，“你怎么发现的？”
话刚说完，陆明想到了什么，瞬间明白了。
“我知道了，因为你少了半魂，所以才能发现这块佛牌的不同之处！”
秦缺的半魂虽然被气运补足，但理论上来讲，依旧是少了半魂。
少了半魂之后，本身魂力不足，便会更容易看到或者察觉到一些寻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
“是么？”秦缺懵逼地看着陆明，“难道不是因为我天生奇才，玉树临风……”
“你要脸么？”陆明冷笑。
秦缺讪讪笑了笑，再次打量手中佛牌，凝声道：“此佛牌上面有一层血雾，邪气得很，先生从哪里得来？”
“你也别先生了，比我大不了几岁，直接叫我名字。”陆明感觉谁都叫自己先生，都把自己给叫老了，“实在不想叫我名字，你喊我爸爸也行！”
秦缺：o((⊙﹏⊙))o？
你礼貌么！
“爸……不是，陆明。”秦缺嘴巴一瓢，差点真管陆明喊爸。
“这块佛牌从刚刚那个摊位上买的？”秦缺问道。
陆明点点头，将昨晚的事情跟秦缺提了一嘴。
“真是晦气，这种事情都能被你碰见。”秦缺啐骂了句，“不过——这佛牌上的眼睛，我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秦缺露出回忆之色。
陆明心动，赶紧追问，“你见过？在什么地方？”
“你让我想想！”秦缺拍了拍脑袋，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不行，想不起来了，或许是错觉吧。”秦缺摇摇头，无奈笑了起来，“等我想起来再跟你说。”
“废物！”陆明骂了句。
好不容易听到有第二个人见过这只眼睛，结果秦缺告诉自己想不起来了，他怎能不急。
秦缺懵逼：你礼貌么？！
秦缺将佛牌还给陆明，尴尬地笑起来，“陆明，南洋人就喜欢搞这种邪里邪气的东西，跟咱们也没关系，别去想了！”
陆明收起佛牌，摇头回道：“不，这上面的眼睛我在山河楼见到过！”
听陆明提起在山河楼中见过佛牌上那只眼睛，秦缺表情变了。
“你确定？”秦缺露出愕然。
如果真如陆明所言，那就不是简单地关于南洋的阴牌事件，连华夏都扯了进去。
毕竟，山河楼在燕京是个特殊的存在。
陆明嗯了声，有些恼火，“不然你以为我闲的？一大早跑来跟这秃子扯半天？”
“你让我再想想……”
秦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拍了把脑袋，努力去想。
就在陆明失去耐性的时候，秦缺猛地瞪大眼睛，惊道：“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