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与异能者的能量晶石不同。”舞灵夜回道。
“这是灵石，里面蕴含灵气，比异能者的能量晶石还要珍贵。”陆明笑着解释，“如果赤金的能量可以转化到武器之中，我想灵石中的灵气也能够转化！”
“这东西产量……”
话未说完，舞灵夜自嘲地笑了起来，“肯定很低。”
“不过，武器制造需要考虑成本，赤金的成本比晶石和灵石低很多，如果用灵石制造武器，是不是太奢侈了？”
“奢侈么？”陆明笑起来，他不这么觉得。
如果能在武器上对域外蛮子造成实质性的碾压，他觉得耗费再多的灵石都不为过。
舞灵夜眨着一双美目，望着陆明没说话。
“不过，舞姑娘应该找错人了，我对赤金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哪里有赤金。”
陆明摊了摊手，“所以，这个交易怕是要黄了。”
“不。”舞灵夜摇头，“陆先生，小洞天中就有这种赤金。”
“嗯？”陆明眯起眼睛，深深地看着舞灵夜，“舞姑娘怎么知道？”
舞灵夜笑了起来，跟陆明卖了个关子，“怎么样？如果小洞天中有赤金，陆先生准备跟我做这个交易么？”
“筹码是什么？”陆明问道。
舞灵夜脸上忽然浮上一抹红晕，幽幽道：“陆先生觉得我怎么样？”
“舞姑娘乃是舞家大小姐，自然不错。”陆明皱起眉头，“怎么？难道舞姑娘要以身相许不成？”
舞灵夜咯咯笑了起来，一时间，茶室春色关不住，连陆明的心都被她的笑容荡起了几分涟漪。
“你都有未婚妻了，当然……如果陆先生和您的未婚妻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陆明抿了口茶，呵呵笑道：“我就知道，燕京城的娘们儿，个个都觊觎我的身子。”
“哎，可惜了，我这人太专情，是天底下少有的好男人。”
“所以，舞姑娘只能看，却吃不着。”
瞧着陆明一副自恋模样，舞灵夜收起笑容，“我卖陆先生一个消息怎么样？陆先生一定非常感兴趣。”
“什么消息？”陆明挑眉看着舞灵夜，“难不成舞姑娘这里的消息比百晓阁还要有价值？”
“百晓阁虽号称知晓天下事，但却非真的知晓天下事。”
“我的血蝶虽然不知天下诸事，却知晓一些百晓阁都不知道的秘事。”
“就是不知道陆先生有没有兴趣了？”
陆明已经听说舞灵夜手中有一支血蝶，是极厉害的情报组织。
“说说看吧。”
舞灵夜又取出一张纸条递给陆明。
陆明接过纸条，定睛一瞧，脸上露出讶色，抬头望着舞灵夜追问道：“消息可靠？”
“我也是在舞家的藏书楼中翻阅古籍时，偶然看到的，不辨真假。”
舞灵夜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好，这个交易成了！”陆明收起纸条，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