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久闻牧大将军骁勇善战，用兵如神，本公主也十分敬佩牧大将军。你我是同龄人，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说着，她举起了手里的杯子：“本公主身子不好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敬牧大将军。”
众人都没懂陆暖这是什么意思。
牧权川当众表白，她居然不动声色地接受了？
这么大胆还是压根儿没听懂？
“能得公主殿下青眼，是我的荣幸！”牧权川皮笑肉不笑地举杯，和陆暖遥遥相应。
“请！”陆暖说完，轻轻啜饮了一口。
“请！”牧权川的笑容未达眼底，但到底还是把这杯酒给喝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更觉得迷茫了。
要是宣德公主装作没听懂蒙混一番也就算了，可牧大将军怎么不继续表白了？
按理来说，他都已经豁出去了一样地当众坦白了心思，宣德公主不领情，他不应该继续吗？
难道是在场所有人误会了？
“皇帝，哀家曾听说，川儿年幼时就十分敬重清明，想来这是把对清明的敬重，放到暖儿身上了。”
太后见气氛有些尴尬凝重，便主动跟皇帝说起了话。
“嗯，”天龙帝本来是有点不高兴的，但是被太后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川儿此前与朕说过，暖儿虽为女子，可这浑身气度，和斐然也不相上下，不愧为清明之女。”
众人听了这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牧权川刚刚的话说得真是隐晦暧昧又语焉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