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故意装作睡得很香的模样，糊弄了凌淳之后，便一直没有动过。
这世上，是否只有陆斐然不会利用她呢？
陆暖这么想着，眼眶微红。
拿着信纸的手攥成了拳头，发着狠，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是真的……很想要一个朋友啊……
她真的好孤独……
……
夜里，陆暖的房中亮起了灯，凌淳带着紫灵和无影给陆暖送饭的时候，就看到她穿了一身奇怪的裙子。
“你怎么穿成这样？”凌淳皱起了眉头，无影赶紧背过身，紫灵放下餐盒就冲了过来，取来了披风要给陆暖裹上。
陆暖后退了一大步，歪着头看着凌淳：“我这身衣服不好看吗？”
她穿的是JK制服裙，裙子并不短，正好到膝盖上方的位置，中规中矩。
“……”凌淳当然是想说不好看，怪里怪气而且还露胳膊露大腿，有伤风化。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这么说。
话在肚子里拐了好几圈后，凌淳滚着轮椅来到了桌子边上，示意紫灵摆饭。
“虽然西北这边民风比较热烈，你这身衣服也别有一番韵味，但最好也只在澹雅苑内穿。”
凌淳说着，示意陆暖过来坐下。
穿着制服裙，扎着双马尾的陆暖听了他的话，晃了一下神：“你原本是不是想说我这身衣服不守妇道有伤风化？”
“有一瞬间是这么想的，但是冷静了一下，觉得你这身打扮甚是乖巧。”
凌淳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违心，看着十分真诚。
但是看着不敢转过身来的无影，看着忍不住面露担忧的紫灵。
陆暖叹了口气：“好，我就在澹雅苑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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