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婴好笑地看着陆暖：“说了这么多，说了这么久，你是什么都没听懂，还是觉得本座在开玩笑？”
听了这话，陆暖收敛心神：“不是，我有些想不通。”
按照白盛婴的说法，他体内有双重人格，是因为他的由来本就特别，后又因为蛇龙寨的秘术，才出现的第二人格。
可是凌淳呢？
陆暖可以确定凌淳的成长环境根正苗红，根本不会接触到秘术这些东西！
“你是在疑惑，为何凌淳的体内也出现了第二个人？”白盛婴笑眯眯地开口，仿佛一瞬间就看穿了陆暖心中所思所想。
陆暖没说话，抿着嘴唇看着白盛婴。
“你难道忘了皇蛊了么？”白盛婴看着陆暖，缓缓开口：“凌淳体内的那个人，便是皇蛊。”
陆暖皱着眉。
不是听不懂，而是她所接受的教育和自我的逻辑打上了死结。
皇蛊只是一种比较厉害的虫子的话，为什么还能催生出第二人格？
“你是听不懂，还是根本不明白？”白盛婴见陆暖还是一脸的疑惑，不由得有些失去了耐心：“若是听不懂，你也是帮不上本座了！”
说着，白盛婴就要起身。
电光火石之间，陆暖的脑海里闪过了非常多东西。
比如盛婴和公冶蛮蛮的血十分特别。
比如凌淳融合了皇蛊之后，他的血能够让蛊虫变得十分强大。
比如那只名叫银河的蛊虫……
这一切是陆暖所接受过的教育里面根本不会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