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陆暖见白盛婴老实了，便专心致志地看着他把一大个馒头和一大个包子都吃了下去。
随后操控机械臂给白盛婴送了一大杯水。
吃饱喝足之后，白盛婴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面具要用白盛婴的血养着，白盛婴平时又挑食不肯好好吃饭，要不是饿得不行了连面包和速食品都不吃一口。
更别提陆暖让小可爱准备的那些补血的东西了。
所以在馒头被加热之后，陆暖特意让小可爱往馒头里加了一些人参血精，是补气血的上好之物。
白盛婴在吃的过程中也尝了出来，但是却没有点破。
对他来说，陆暖此时对他的种种善意，都是基于要用他的血来养面具的前提之下。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感觉到满足了。
至少，眼下陆暖的关心也是真的。
“我吃完了，你要问什么，可以问了。”白盛婴喝完水之后，还仔仔细细地漱了口，擦了嘴，洗了手，这才坐回他的小床上，看着陆暖。
见状，陆暖眉头微微一挑：“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若非有事要问，你不会对我这般耐心。”白盛婴的四只眼睛已经看透了一切。
闻言，陆暖耸了耸肩，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是想问你，凌淳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你戴面具的时间太少，面具没有压制住你体内的圣体。
凌淳沉睡许久，他体内的皇蛊之血虚弱了不少，面具吸收了我的血，和皇蛊可以说同出一脉，便去补充皇蛊之力了。”
白盛婴说完，拿出面具晃了晃：“养一次面具需要我放十日的血，你下回别这么草率了。”
听了这话，陆暖的心里有些别扭，但是却还是嘴硬道：“那还不是怪你上次没说清楚！”
“你也没给我说的机会。”白盛婴无奈地看着陆暖：“你这性子太过着急，需得稳一稳。”
陆暖也没接这话，只是看着白盛婴。
许久之后，她忽然又开口：“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怀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