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行。”陆暖摇了摇头：“要是用了王水，这一片山至少十年都是荒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这些人做事瞻前顾后的，难怪差点让老子翻盘。”
傲狠话音才落，白盛婴一个耳刮子就抡了过去：“闭上嘴！”
“哦……”
他抱着自己的脸，可怜得跟个大狗一样。
“夏钟鸣呢？”陆暖好奇地看向傲狠。
这个人和她在大殿上了解到的，真是一点也不一样。
“死了呗，我还能留着他的狗命闹腾吗？”傲狠撇了撇嘴，颇为不屑。
“让你闭嘴。”白盛婴又瞪了他一眼。
傲狠委委屈屈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缩在一旁不动了。
“爹，我想找一个人。”陆暖看着白盛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一听到陆暖喊“爹”，白盛婴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找谁？爹立刻给你找出来！”
“夏倾城的心上人。”陆暖说着，抬头看向二楼亮着灯的窗口：“就算是当做利用她的一点儿补偿也好，让他们俩一起走过最后的时光吧。”
“死了。”傲狠一旁大声道：“夏倾城她爹骗她的，那崽子早就被凌迟刮死了。”
“……”
夏倾城站在一旁的矮门前，整个人如遭雷劈地定住了。
“死的时候夏钟鸣还往人家尸骨上吐了两口唾沫，浇了一大桶粪水，在夏族的传统里，这叫灭魂。”
傲狠话音都没落下，就又挨了白盛婴一耳光：“闭嘴没听到吗！”
“老祖，你是不是……在骗他们？”夏倾城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却还是顺着夜风，落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肃云的十月，夜风无情，刮得陆暖只觉得脑仁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