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
冰火兰死死地盯着楚雁思的脸。
随后，她看向凌淳：“她已经没救了，你拉我来也没有用！”
“冰小姐。”楚雁思似乎是攒了攒力气，这才缓缓开口：“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蛊惑我。”
听了这话，冰火兰的声音陡然尖锐：“我蛊惑你什么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本来就有要杀了陆暖的心思吗？”
此言一出，大伯公和大叔公同时变了脸色，几乎是下意识地，二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凌淳的身上。
这个杀神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他们楚家啊！
“我承认我心思龌龊，但是是你告诉我的。”
楚雁思的声音细弱无力，但是却充满着坚定和后悔：“你说，若是阿暖活着，便是对不起我的祖母。
你说楚家所有人都要仰仗陆氏的鼻息过活，所以没有人会真正为我的祖母讨回公道。”
说着说着，楚雁思的声音又弱了下去。
她下意识捏了捏手里，楚芷芊的手。
楚芷芊无奈，往她口中塞了一枚培元丸。
喝水，咽下药丸后，楚雁思又缓了缓，继续道：“你甚至骗了我，你说阿暖的血脉不纯，你还让我暗中把这个谣言传了出去。
之前是我蠢，是我不懂事，可是我现在快死了，却是什么都想明白了。”
说着，楚雁思颤抖着举起手，指向冰火兰：“你分明是在利用我，想杀阿暖的人，明明是你！”
“楚二小姐可真会信口开河！”冰火兰自然不承认：“你指认我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但是你没有证据，不是吗？”
“我有！”楚雁思立刻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