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
两仙君眉头微皱。
他们完全没有听懂贪狼星君在说什么。
一旁的马悟空更加不明所以。
贪狼星君冷笑道：“你们知道的，我在帝宫，这么些年来发生的事情，我知道的情况相对多一些。”
“你说得是那次天界的剧变？你已经查到原因了？”
昊元仙君猛然想起了什么，厉声问道。
贪狼星君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又是又不是的，看得昊元仙君那叫一个火大。
“你若是知道了什么，不妨直说好么？”
贪狼星君看向远处的天空，目光幽深：“昊元，我只找到了一些端倪，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我还不能和你们说。”
随即他摆手道：“现在这个还早，我此次出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联席会议的事，那边是下一手暗棋，能不能成尚未可知。”
他收回了目光，方正古板的脸上严肃道：“你们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轻易冤枉任何一个仙人的。”
昊元仙君哼道：“你冤枉我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严谨呢？”
“我冤枉你什么了？”
“你和师尊说我贪恋女色，我他娘的昨夜才......你知道的。”昊元仙君没好气道。
“这个我可没有冤枉你。”贪狼星君也哼了一声，“哼，你们几个还有天演仙尊都是被凤里牺那个小娘们迷得神魂颠倒，就你当初那个样子，说你一句贪恋女色，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昊元仙君可容不得有谁说凤里牺的不是，正要发火的时候，却被鸿淼仙君伸手按住。
鸿淼仙君朝昊元仙君摇了摇头，才让昊元仙君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贪狼星君见状不由笑道：“我宁可你在天界到处沾花惹草，四处留情，也不想看到你们几个为了一个凤里牺发生冲突，更何况人家凤里牺有羲皇在，也轮不到你们。”
说到羲皇时，昊元仙君和鸿淼仙君脸色一暗。
一旁的马悟空立刻察觉到了两仙君的情绪有些不对。
贪狼星君冷声道：“当年羲皇出征无尽......”
“你不要说了！”鸿淼仙君却打断了他的话，随即暗声道，“当年之事确是我们错了。”
昊元仙君叹了口气：“此时师尊已经责罚过我们了。”
贪狼星君见两位星君这般，也没继续说下去，转而道：“其实也好，凤里牺去了人间，你们之间也少一些暗斗，对天界是一大幸事。”
昊元仙君低头沉默，良久才道：“她不该毁去道果的。”
“你要知道，她的族人都在那一战中战死，就算她有办法将他们全部复生，那些族人，包括羲皇在内，也不会再有道果在身。”贪狼星君摇头道，
“以凤里牺的脾气，难道会抛下族人独自长生么？”
“所以啊...她的老死并不是因为她下界的时候自毁道果。”
“而是在那一战的时候，结局就就已经注定了。”
两仙君沉默垂首，没有说话。
而马悟空却好像听出了点端倪来。
他曾经在天演珠推演的世界之中见过凤里牺，甚至和凤里牺发生了一些交集。
虽然是在推演的世界中不算真实，可马悟空却真切地感受到过凤里牺待人的真诚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