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理觉得头疼,双手捧着她的脸,“打住,打住,不管你脑子里什么想法,统统给我打住。”
阮娇娇轻哼一声,“是你自己说的。”
秦不理道:“你刚落脚潢县,不肯找你二哥拿钱,又是初来乍到的,还没打响名声,我这法子有什么不好?嗯?”
阮娇娇的脸被他双手挤着,嘴都嘟起来。
秦不理没忍住,说罢了,重重一亲阮娇娇的唇,厮磨了一阵,才满意瞧着阮娇娇羞赧的脸上水润的红唇,继续道:
“曲寻音不是你想的那种单纯姑娘,她要见你,我自然要先去问问她。没想到才进去,被她洒了一脸迷药。她才把我扛上床,你就到了。这之后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秦不理说得郁闷,当日是怎么强抗迷药,又是怎么为了救她,强行催动真气的事情就不提了。
一亲再亲阮娇娇的唇,心里的郁闷还是得不到排解。
他这相当于是被自己人背后捅了一刀,还被亲亲小娘子误会。偏偏当时还没时间解释。
一晃数月过去,他给她的信里提到这些,但他估计她没有看。
“对不起。”
盈盈的大眼看着他,他怀疑他再有滔天的怒气,也能被她瞧一眼就消停。
“我也对不起你,我不该做叫你误会的事情。”
秦不理贴着阮娇娇的唇,低声呢喃。
“你要是还不信,我们现在找你二哥去,他——”
“姓秦的!你干什么?!手撒开!撒开!”
得,说曹操,曹操骑着快马赶到。
戈青他们有眼力见地拦了马,但拦不住弃马狂奔过来的阮承泽。
秦不理又叹气,抓紧时间再在阮娇娇唇上用力一啄。
肩上的力道迫使他转身——他不顺从转身其实也是可以的,但是伤了大舅哥、驳了他大舅哥的面子的话,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只是顺从转身了,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那一拳虽然结实,虽然硬,但于秦不理而言也不到能打倒他的地步。
可是……软香温玉在旁啊,他受了委屈,还不能行苦肉计了?!
于是便在阮承泽的第二拳贴上来之际,往旁侧倒,迅速咬破自己的嘴角,捂住了脸侧。
果然,阮娇娇扑了过来,挡在她二哥前头。
“二哥!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
阮承泽错愕,回想自己方才第二拳出去的力,压根就没有一个落脚点。这姓秦的分明是跟着他的去势倒下去的,他的拳头撑死了也就贴上了他的脸皮而已!
“姓秦的,行!你真行啊!跟你爷爷我演这一出?!”
阮承泽气得发抖,尤其在见到阮娇娇心疼撑着秦不理站起来,小心擦他嘴角的血的时候……
什劳子破嘴角?!他第一拳打在他颧骨上,那生硬的颧骨叫他的手指还生疼呐!
怎么就破到嘴角那儿了?!
看着秦不理趁着阮娇娇不注意偷笑,眼里还有得意的光,阮承泽气得跳脚。
“姓秦的!你——”
“哎,大舅哥。”
秦不理谦卑应声。